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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指南(1)序

我们正在见证互联网的分崩离析。 这句话断言的是我们青年时光的末日,就像诗歌和摇滚的死亡对于上一代人的意义。新生代不会知道当搜索引擎带着暗淡的光出现之时,照亮的是茫茫夜空中多少孤独的心灵,他们只知道互联网上应有尽有,任何东西都可以被搜索到。网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东西,互联却是我们独享的福音。 但是搜索引擎正在和我们一起死亡。用尽各种方式突破限制,只为用上一个好的搜索引擎,是我们这代人的执念,也是这个好东西留在天际的漫长尾迹的一个倒影。 想一想有多少东西已经无法用搜索引擎获得了;想一想我们正在用多少时间创造无法被搜索到的东西。我们给UGC平台贡献内容,而平台帮我们把这些内容关在仓库里。船长与船同沉,我们只是货物。 要问为什么?我这里倒是有个简便的答案。 回想一下2000年代的互联网,网上和线下的界限是非常清晰的。那时候传感器和设备本体的集成度远不如现在,即便类似笔记本电脑这样的设备集成了一些传感器,这类传感器也只在特定的时候被调用——那些热爱调用各种传感器的软件,被称作木马。现在你的设备里有多少木马? 那时大家只把该放在网上的东西放在网上。比如我有一个梦想,那是可以在网上说说的,而我是在哪里有的这个梦想(我今晚在哪里睡觉),这是不可以在网上说的。上了网的东西,就是想让读者多多的;本地的东西,就是想让谁也不知道。 一起回忆一下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界限被打破了。如今还有多少当年应该被放在本地的东西,现在被搬到网上了呢?要储存文件,有人买了软盘光盘移动硬盘,甚至磁带机,有人把它们放到云端。这是两个路数。但不变的是,大家吃饭前都要拍照发ins或者朋友圈。 线上线下的界限模糊了,随之被打破的就是线上线下对隐私的天然分割。以往网上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是公开的,本地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是私密的,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在网上,公开和私密的天然界限就不存在了。 后面的故事我们都很熟悉了。 很少有人去追究UGC平台的怀璧之罪,因为在隐私这个问题上,平台和用户形成了虚幻的同盟:平台不让搜索引擎索引自己的内容,用户觉得这是在保护它们的隐私;用户就不想想,谁那么好心帮你遮掩年少时的愚勇和怯懦,谁那么好心帮你遮掩年轻时荷尔蒙催生的平凡的邪恶,谁又那么好心帮你遮掩一生的黑历史;都是骗子。 但那又如何,我们正在见证搜索引擎的死亡。我们和平台一起把时间和创造力封锁在小小的生态位中,一起抛弃了让互联网统一的各种工具,

人间值得

人类总是利益相左,故而悲喜不通,只有当战争结束,所有人都幻想生活变得更好,这时才有 集体的狂欢;因为战争很少结束,所以很少有集体的狂欢。但是人类的欲望总是一样,所以不怕找不到人和自己一起放纵。有时很悲伤,就更要放纵,在悲痛中祭奠狄奥尼索斯,破坏掉自己的东西(反正也没什么可贵的),坏情绪就一起被破坏掉了,说不定还能梦见自己想要的。 所以失去了情人,那个野姑娘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酒、看色情电影、哭。梦里她总会得到自己的情人,醒来的瞬间就失去。因为她一次一次醉倒并且得到,所以她一次一次醒来并且失去。她得到多少次,她就失去多少次。终于她最后一次醒来,不再碰酒精,不再恨没有陷阱的道路。收起带着暗色血迹的手术刀,重新剪短头发,她想起明眸的荷马告诉不幸失明的听众:Thetis 的孩子在 Hades 的王国只剩下一层幻影。对不起,她暂时还不想去陪伴。 她发现人间值得。

紫禁城探案(第四章)

仙雨已经饱了,还喝了点酒,脸蛋红扑扑的。她依偎在十三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点弄着说道:“你为啥叫文雀去找那些人,这可是我的专长。” “这种脏活让你去可不是屈才了,文雀大概是这些贼里最精的一个,这事最适合她了。”十三道。 “让我再看看你的手臂呢,好点没呀。”仙雨扯起十三的袖子,齿印还是清晰可见,“还痛吗,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痛啊。”十三笑道,“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凭啥给你挡这一下,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我的好十三爷,你想要我干什么嘛,我都依你好不好。”仙雨把脑袋往十三身上蹭着,像只乖巧的猫。 “我要揍你,给我趴好。”十三把仙雨扯到身上,撩起她的裙子,褪下小衣,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仙雨不但不反抗,还主动沉下腰,翘起臀,好方便十三动作。 十三抚弄着仙雨柔嫩的屁股,软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用力捏了几把,十三扬起手,一顿噼里啪啦扇了个痛快。仙雨喉头发出醉人的呼声,屁股由白转红,娇艳欲滴。 打过瘾,十三将她的一只腿蜷到腰处,股间风光一览无遗。十三伸出两只手指抚向仙雨密处,已觉泥泞非常,轻轻探入洞口,仙雨浑身一颤,动情呻吟。 十三的手指在洞中轻插慢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复又拍打起仙雨红扑扑的屁股来,双重刺激下,仙雨越发难以自持,满面红霞,神色迷离,不多久竟颤抖着泄了身子。 欲情大盛,十三撩开衣物,取出分身进入仙雨体内。仙雨等待此刻已久,终于得偿所愿,放开了所有矜持,忘情浪叫着,挺弄着屁股配合。 云雨之后,仙雨趴在十三身上,喃喃道:“要能一直这样多好。” “一直这样?”十三打趣道,“说吧,你这小淫娃还要来几次,我一定舍命相陪。” “哎呀,不是。”仙雨娇嗔道,“我是说想要这样一直在你的怀里。” “这有何难。我娶了你便是。”十三道,“当了我的妃子让你天天躺我怀里。” “切,就会说好听的话骗我。”仙雨道,“这宫里被你祸害过的女子多了,怕是你对她们每一个都是这么说的吧,你还能都要了?就算你有本事都要了,你的正室也轮不到自己做主,到时候我们这些妃子能不能见到你还两说呢。” 十三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抿了抿嘴,转移话题道:“说正事吧,六局一司没人比你更熟了,交给你一个任务,彩燕死前几天接触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都帮我查出来,特别留意反常的地方。 “这倒是不难。”仙雨道,“只是,你不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大狱吗?” “又脏

雨夜适合说灵异经历

今天早上Gary又让我说灵异经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要求,但我虽然和灵异的存在有过接触,却没有和它们有过什么故事,说起来会有些无聊吧,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可能是三年或者五年;这一两年来,回忆被尘封,线索在角落里腐烂,很多事成了断线的珠,也不想再串。 那时候我有个爱好,是把自己置于非常虚弱的境地之中。我把这种状态称为不设防。比如在一个寒冷潮湿的夜晚,不着寸缕抱头跪在荒野里,又或者在一个几乎无法呼吸的大雨夜晚,让自己完全淋湿,瑟瑟发抖。这样的体验会让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并消解,直至所有思考都终止,却能从第三人视角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稀释到空旷的环境中,成为自然的一部分。或许这就是一种死亡练习。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能感觉到其他灵体的存在:他们有自己的位置并且在移动。甚至我能感觉到他们和非自然物的不同,是一种类似于人类的体温的气息。但是我没有试图和他们交流,因为此时的我更像是一个自然物;一块石头不应该和一个鬼魂说话。 后来我读到刘慈欣的《球状闪电》,我想他一定也有过类似的体验,或者是一个天才。在不被观察的世界里,鬼来鬼往,难道他们真的和我们的世界无关吗?至少我们总会加入他们的。 不过现今我有了自己的终身伴侣,想来日后不会再有机会做这样的事。或许几十一百年后,在那边相见也不晚呢。

关于谷地何时重开的想法

大概是春节过后,这个问题被反复地提起,但实际上无人能够回答,原因很简单:没有人想把谷地关着,同样没有人愿意为了这个事而遇上麻烦;不会有人决定谷地从此不开了,但也不会有人决定现在就把它开启。 我们能看到的是其他网站在陆续恢复,现在除了曼陀之外,大概只有暗夜玫瑰仍处于关站状态。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考虑重新开始运营,或者是根据什么来判断危机已经解除。因为我们都看到了,曼陀事件还没有开庭,更没有见到相关的文书,也就是判决结果,目前能看到的只有相关部门的业绩报表,而由于瘟疫,司法系统并不能正常运转,判决结果出来的时间无法推测。 如果这些网站在去年11月是觉察到了真实的危险才关闭的,那么目前仍然没有理由支持他们重开;如果现在这个情势他们觉得重开没问题,那么一开始根本就不应该关站。无论如何,至少等待曼陀的判决结果下来,才知道他们到底踩了几个点,才能判断危机是否过去。 在这几个月当中,相信很多人也有了新的习惯,找到了新的熟悉的地方。不管怎样,我会在避难所活动,写作和游戏也不会停止。不得不说,在去年年中以来的一段时间,谷地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并不美好,关站当然是一种强制休息。我仍然会每天想念在谷地的美好日子,但是创作的冲动和书写的状态又回到身边了,就像去年春天的时候那样。 会有一个好的春天。 (由于网络连接不稳定,本文采用电子邮件发布,格式可能和之前有所不同。今天是第一次,以后就不特别说明了)

紫禁城探案(第三章)

彩燕的院子很是奢华气派,但仙雨看着总觉得心里发毛。 “看来不止那两个宫女光顾过了。”十三到处翻看着道,“值钱的东西都见不到。” “彩燕遇害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攀附送礼的人应该很多才对。才这么几天,就都给搜罗走了,动作够快的。”仙雨道。 “什么线索都给破坏了。”十三不爽地说道,“彩燕是死在哪的?” “据说是在寝室里。”仙雨瑟瑟道,“我有点怕,还是不进去了吧。” “还有你害怕的东西呢?”十三揶揄道。 “本来我是不怕的,但是那些宫女越说越恐怖。”仙雨道,“死相太吓人了,脸被划烂了,下面被捅烂了,两个奶都被割掉了,最诡异的还是尸体的姿势。” “尸体是什么姿势?”十三问。 “两只手和两只脚被捆在一起放在脑袋后面,你想象一下。”仙雨道,“整个人蜷起来,就像一个球一样。” “凶手够变态的。”十三说着独自走入寝室。 寝室早已被打扫干净,窗外吹来的风撩动床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进来吧。”十三道,“什么都没有。” 仙雨依在门边偷看了几眼才敢进来,说道:“那还查什么嘛,这么干净。” “你觉不觉得这个有点香。”十三拿着床上的枕头。 仙雨也凑上去闻了闻道:“是挺香呢。咦!这里面有东西!”仙雨从枕头中抽出一张纸。 “是家书。”仙雨正反看了看,递给十三道,“好像没什么特别。” 十三接过,仔细看过说道:“都是说些家长里短,她藏这么好做什么?” “可能她想家了吧。”仙雨道。 “想家?”十三又仔细看了看这封家书,字体虽然粗犷但能看出功底,落款是彩燕的父亲,时间是半个月前。 “苏州有橘树吗?信里提到家乡的橘树结了果实,要托人给她送些过来。”十三又道,“总觉得有些奇怪。” “或许有吧,橘树常见,苏州有也正常。”仙雨回道。 “可能是我想多了。”十三又翻了翻床褥,什么都没有发现。 仙雨四处翻了翻柜子道:“案发这么久了,估计现场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你知道尸体怎么处理的吗?”十三问道。 “听说是烧了,怕晦气。” “烧了?现场现场没有,尸体尸体没有,查他娘呢。”十三有些郁闷,“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叫蝶儿对吧,去问问她。” 二人来到尚服局,尚服亲自前来迎接,“十三爷大驾光临,不知。。。” 十三摆了摆手道:“蝶儿在哪?” “蝶儿?”尚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十三爷找蝶儿有什么事吗?” “自

织羽之约(7):卧室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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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3个月的休整,主角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并且看起来已经适应了避难所的生活。大家对于主角的出现给予了非常大的信任,所以主角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在卧室。这时候作为RPG玩家,不可避免地想要和每一个方格互动(笑)。 避难所的卧室陈设还是比较简单的,有6张床,我们从之前的情节可以得知,避难所原本至少有神官等一下、魔法师悠久、礼物三个人,外加主角,就是4个人,为什么会有6张床,估计要看后面的剧情了。所以作为玩家,我特别想猜出每张床属于谁(捂脸)。 首先主角出现的时候,是背对着一张床的,如果默认主角是从自己的床上起来的(喂!),那么右下角的床应该是属于主角的。我们注意到这张床边上有一「桶」绿植,看来主角还是个喜欢植物的温柔男孩子。 下排中间的床,床头柜上很明显有一张照片,走过去点击照片,就能看到大图,是阳光下的女子,学生打扮,身后的建筑颇有教学楼风格。主角不禁感叹:「一直放在床头,应该是很重要的照片吧」,看起来它属于某个男孩子(嗯),或许这张照片是悠久的……青梅竹马? 左上角的的床,床头柜上有一本摊开的书,书上写着抗瘟疫药水的配方,编号4875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说明了避难所或者谷地曾经受到瘟疫的威胁。或许,这也暗指避难所游戏开发的时间恰好是2020年春节瘟疫蔓延之时。避难所中神官的职能就是祈福禳祸(也就是医疗),所以看起来这是神官等一下的床。不过这配方嘛,看起来是感冒药(金银花、连翘)和救心丸(硝酸甘油)的结合体?当然,硝酸甘油本身也是危险的爆炸物,所以主角也感叹,或许对面实验室的一片狼藉就和这有关。 上排墙上挂着的弓箭,点击之后主角会说「这些弓据说一般的男生都拉不开」,看来避难所有一位弓手,既然已经找到了等导和悠久的床,那么这张弓边上的床应该就属于礼物了,恰好她(我)也喜欢弓箭。至于我玩的弓是不是一般男生都拉不开,这只能说……拉弓是有技巧的嘛。 最后一个彩蛋是在衣柜可以找到一条皮抹额,拿到之后在物品栏显示它可用于替换主角的布抹额(也就是主角的头像绑在额头上那个东西),具有更高的防御能力。这是主角第一次获得的「额外」装备,不知道会不会一直戴着呢? 卧室里大概就能找到这些,不过还遗留了一个谜团,就是那个蓝色小熊究竟用来做什么。估计要等后面的剧情来解释了

织羽之约(6):主角和等导的初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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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伤重昏迷后,醒来已经在避难所的卧室。等导显然是治愈主角的人,不过看起来她也是做实验呢。 4869号药水显然是有所指的,典出《名侦探柯南》,是使得柯南体型变小的毒药,嗯看起来确实对记忆影响不大,霍尔德还记得牛头人的杀戮,就像柯南还能做名侦探。不过霍尔德的体型没有像柯南一样受到影响。 按照等导的描述,悠久和我在外出远征的时候,从牛头人手中救下了主角,并且主角很快就可以见到悠久和我(暗示悠久和我并没有受重伤)。这至少透露了3重信息:首先牛头人的战斗力低于悠久和我的组合,否则我们不可能救下主角还全身而退;其次,牛头人出没的地方距离避难所是比较遥远的,所以说是「远征」;第三,一定有某种原因导致悠久和我需要「远征」,而等导是不用参与这类活动的。 这三点信息在游戏过程中很容易被忽略,但会和后面的剧情形成(我们自认为)巧妙的呼应。此外,还有一个梗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等下你就能见到他们了」,这句话似乎说成「等一下你就能见到他们了」也挺合适。 显而易见的是,主角被邀请加入避难所。这里有一个让人困惑的地方:为什么避难所众人对主角不设防,以及出于什么目的,要让主角加入呢?既然是避难所,难道不是藏得越深越好,外人越少越好吗?后面的剧情或许会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这时,主角仍然不完全明白避难所的全部情况,等导的简单介绍显然省去了和山茶修会相关的细节,这又是为什么呢?可以猜测这是一条暗线,在后面的剧情里应该会提供相关信息。 接下来的一个重要环节是选择主角的职业。在游戏中,主角可以选择魔法剑士和战士两种职业,其中魔法剑士具有更强的攻击性,可以配合团队成员提供大量伤害输出,而战士则有更强的防御能力,可以作为肉盾保护其他团队成员。 等导显然在邀请主角成为战士,这仅仅是因为她作为神官(医者)的职业敏感吗,又或者有什么其他原因呢?不管如何,主角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在这之后,主角依照等导的要求,休息了三个月,这是取「伤筋动骨一百天」的意思,看来主角确实受了重伤。 三个月后,主角终于可以探索避难所和外面的世界了。 下一篇文我们将和主角一起探索避难所二层的卧室。这本来是避难所众人最私密的地方,对主角敞开无遗,确实是相当信任了。

织羽之约(5):主角的命名和游戏背景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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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列攻略仍然在(努力)日更中,接下来我会逐步介绍游戏的玩法,以及其中的梗。不过更多地看起来会是一个玩家的流水账 :) 游戏的主题,如等导所言,是「一群失去家园的人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建造自己最后的避难所的故事」,现实的背景相信大家都知道,是曼陀事件造成的谷地关闭。 在游戏中,主角是一位误入避难所的年轻人,因为目前可以入队的NPC已经有2位女性和1位男性,为了保持性别平衡,暂定主角为男性。不排除之后NPC人数多了,可以设置选择主角的性别。实际上游戏中主角的主导地位未必那么重要,因为后期可以通过整队功能切换主角视角。 在进入游戏之后,第一个选择是主角的名字。为了照顾到游戏引擎羸弱的中英文混排以及暂不存在的游戏内中文软键盘,如果不愿意使用默认的汉字名「霍尔德」,可以更改一个拉丁字母或者符号组成的名字。如果在霍尔德后面添加拉丁字符或者符号,可能导致排版重叠。为了演示方便,我没有自定义主角的名字。 在游戏一开始,主角就处于紧张的逃亡状态。牛头怪和蝎子即便从名字上看,大概也是邪恶势力的代表吧。实际上它们在后面的剧情中还会发挥作用。 之后主角看到地上有一个「坑」,这里的「坑」当然具有双重含义,一个是放着道具文本的地点,另一个含义就是没写完的文章。当然后者直到这个时刻仍然是不确定的。值得注意的是,说「白色的坑」,这大概是制作人担心玩家不能及时领悟到要和地上那个白色的东西互动,所以特别设置的提示吧。 在走到坑边并且操作捡起文本之后,能够读到文本的内容。 文本的内容描述的是一次毁灭性的灾难。这段文本是少数我有幸参与的部分。在这部分中,我尽力描述了曼陀作死导致谷地关闭这一事件,其中「29号元素」是等导的灵魂提示,暗指曼陀作死行为的原因。不过在名称方面,我们还是决定改为「山茶」这个更加人畜无害的一个不相关名称。这也是游戏中命名的基本规则:不直接指向任何现实中的人或者组织。 此外,这段文本也陈述了避难所建立的根源:避难所是仙鹤带领人们建立的,仙鹤本来就是谷地的崇拜对象,并且通过自我牺牲的方式,祂保全了谷地,让谷地不至于毁灭在河蝎军团的攻击中,因此避难所本身是谷地的延续,并且和谷地一样具有神圣的属性。这个设定构成了游戏的整体基调。 不过这里自然引发了一个问题:游戏标题「织羽之

织羽之约(4):游戏名字的设定

和许多作品一样,「织羽之约」这个游戏的名字是在最后确定的。直到发布前一天,游戏的暂用名还是「404织羽者避难所」,对应的西文名是「404sanctuary」,当然这就是我们避难所本来的名字,因为这个游戏一开始只是为了把我们的避难所图像化。 但是剧情的推进让我们发现,必须要让主角和团队走出去,这样一来,很大一部分场景并不是发生在避难所内的,因此我们采用了之前的一个名字,就是「织羽之约」。 这个名字本来是谷地「织羽者」头衔获得者的行为公约,不过之前的这个含义在游戏中完全没有保留。游戏名「织羽之约」被设定为是避难所的大家与织羽女神之间的一个约定,由这个约定展开了整个剧情和世界观的架构。关于这个约定,以及游戏里的世界观,之后我会专门开文详细说(没那么快,因为还没有完全成形)。 那么「织羽之约」对应的西文名应该是什么,就成了一个问题。当初是先有了「避难所」这个中文名,用于命名我们的群博客,之后才用了表达「圣所」含义的「sanctuary」,这是对中文名的完整覆盖和进一步解释。 那么「织羽之约」这个词显然是由「织羽」和「约」两部分含义构成,中心词应该是「约」。这个词的含义和对应的西文词汇究竟是什么,有很多备选方案,例如表达宗教性圣约的「convenant」、表达「条约」的「treaty」、表达「公约」的「convention」等等。 在这些含义之中,我们本来选择了宗教性圣约「convenant」,因为游戏涉及了相当多「神」的设定。但是我们讨论后认为,由于这个词最常用的含义是基督教圣经《旧约》和《新约》的「约」,而这个游戏本身并没有任何基督教色彩,因此为了避免引起错误的理解,我们采用了拉丁文「sacramentum」表达一般意义上的神圣领域的约定。 相对来说,「织羽」这个动宾短语并没有太多复杂的含义,由于「约」已经采用了拉丁文,因此「织羽」就也用拉丁文表达为「fabricatorum pluma」,其中「fabricator」用了复数属格,「pluma」按照语感用的是ablative of respect,这是对中文名的进一步解释:「织羽之约」实际含义是「织羽者之约」,是织羽者重建家园的历程。这样「织羽之约」对应的西文名就是「sacramentum fabricatorum pluma」。 中文和西文的名字设定好了之后,我们

织羽之约(3):游戏的基本操作指南

在PC设备上,游戏可以使用鼠标的左右键操作。 左键点一个地方,主角就会往那个方向走,但是在遇到障碍物的时候,主角并不会直接绕过。这是为了增加游戏的可玩性,因为RPG游戏有一个跑地图的玩法,如果左键点击目的地就会自动导航,便失去了跑地图的乐趣(和麻烦)。因此左键建议点击每一个直接能看到的导航点。 右键完全等同于键盘上的esc按键,也就是游戏里后退一步的意思,在非战斗状态,点击右键会进入游戏菜单页面;在战斗状态,右键可以在菜单中将执行操作后退一步。 此外,键盘的上下左右方向按键也可用于控制主角的行动,或在菜单中进行选择。 另外一个重要按键是空格键,这个按键可用于探索面前的一个方格,和这个方格上的东西进行互动。 在Mac设备上,键盘和鼠标的操作与PC设备上完全相同,值得一提的是,触摸板单击可代替鼠标左键,双击可代替鼠标右键。 在支持多点触控的安卓和iOS设备上,单指点击相当于PC设备上左键的作用,双指点击相当于PC设备上右键的作用。

织羽之约(2):下载和运行指南

作为第一批玩家,我用足够多的时间测试了各种操作。本文介绍了下载和运行中可能遇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 「织羽之约」这款游戏的唯一发布页面在 这里 ,包含了在线游戏页面和离线游戏包。其中在线游戏页面托管在GitHub,在世界上某些特定地域(例如伊朗)访问可能需要使用代理服务器。好处是在线游戏不拘泥于设备的操作系统,只要有浏览器的设备均可访问。 不过由于在线游戏是实时加载的,因此网络状况的不稳定可能导致游戏中断和失去未保存进度;考虑到直连和挂代理都有可能在特定情况下出现网络中断的情况,建议根据自己的网络类型选择合适的连接类型。 如果对于连接环境特别没有安全感,可以考虑使用离线游戏包。下载地址是在mega网盘提供的。一般说来,mega网盘的下载速度即便在不挂代理的情况下也是很快的,但不少同好反映mega网盘在登录和下载页面也需要挂代理。 PC设备建议直接使用Windows下载版,解压后即可直接运行,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建议在Windows操作系统中使用浏览器离线版。Mac设备如果需要使用离线版本,仅能使用浏览器离线版,需要在本地搭建网页服务器,因为macOS操作系统已经默认安装了Apache网页服务器软件,只需要根据下载文件中的指导使用终端(Terminal)应用开启一次即可,并不麻烦。其他类Unix操作系统可以参考Mac的方法使用。移动设备目前只能直接使用网页版。 值得注意的是,游戏的进度存档目前不支持多平台多设备同步,即便是网页版游戏,进度存档也是保存在本地。因此在任何一个设备的存档,都无法在另一个设备使用,这一点类似于早年的游戏主机,因此建议在自己稳定常用的设备上玩这个游戏。 另外,目前这个游戏还是试玩版,之后的更新可能与目前的游戏不兼容,因此离线版玩家如果对游戏进度倾注了感情,可以考虑长期保存游戏文件。 以上是关于游戏运行的指南。下一篇会介绍基本的操作方法。 (挖坑我是专业的,日更我也是很努力的)

织羽之约(1):写在首发之日

我们在春节假期的时候,制作了一款游戏,叫做 「织羽之约」 ,经过半个月(悄咪咪)的构思和打磨,今天终于到了发布的时候,可以在避难所公开讨论了,本文主要说说我们的制作历程。 最开始,当 等导 开始发掘RPG游戏制作器的时候,我还完全没想到,原来我们的故事可以变成游戏。是之前 曼陀事件 带来的冲击,让我们被迫暂停了每天无数次刷谷地的习惯;早些时候我说希望一切精彩美好能够继续,也没有想到具体会是什么样子,或许,就是我们在宁静中发酵创意的这个样子吧。 后来等导把制作好的第一个版本给我们看,记得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剧情,但已经有了一个避难所的雏形,并且把我们三个人作为NPC放置在里面了。这时候的避难所被设定为是安然位于山洞内的两层建筑,内部用竹木材质装饰得很温馨。 这样实体化的避难所图景让我找到了每天的乐趣:在避难所里走来走去,就只是走来走去,并且看大家走来走去。当然我们也加入了游戏的讨论中,等导提供了最初的剧情,让这个游戏变得可「玩」,但那时候还没有提到发布的事,因为要解决的困难太多。 比如,起初这个游戏只能在PC设备上运行,我甚至还得和某人争取上机时间,后来改变了制作方式,才生成了macOS Catalina系统不能正常运行的Mac版(捂脸),最后通过浏览器版本,才调用本地Apache网页服务器软件成功运行游戏,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了。 另一个明确的困难是存档的兼容性,一方面在不同平台的游戏存档均无法兼容,另一方面一旦修改了游戏内容,存档也可能无法读取。这个问题需要版本的长期稳定和平台的统一,直到现在也不能说已经彻底解决了。 但在这之后,游戏本身的可玩性就开始突飞猛进。我们常常用整天的时间来测试和打磨,并且以头脑风暴的方式推进剧情,而游戏的世界观也逐渐扩大。 当然,这个游戏的每一行代码,都是等导「亲自」生成的,每一个想法,都是等导去落地,去实现;我们始终是以玩家的身份在参与,所以我写的这些东西,也都是玩家的眼光,或许等导会公开制作过程的艰辛与快乐吧。 这样的快乐伴随着我们的春节假期,特别是这个去哪儿都不方便的假期,直到某一天,我们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已经好到可以公测了,一个顺理成章的问题就浮现:如何将它分享出来。 一个直接的想法是把游戏文件放在网盘供大家下载,但从各种角度来说,这么做都会有许多不便之处,例如

用实践来记录一个日子好吗

这段时间因为出行不便,加上几位好友的遭遇,我一直陷于抑郁症的折磨之中,只能通过诵读荷马与诗经来缓解,却在今天凌晨听到 拉奥孔 过世的消息,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强拉着某人进行了一次烈度很高的实践,并在最后的环节几乎昏死过去,直到傍晚才从低烧和意识不清中恢复过来。我要感谢身边人的陪伴与照料,为我解除任何一种不安全感,并一同记录这个日子。 醒来看到朋友圈的刷屏,在应然和实然之间纠缠不清的跳跃让人没有加入的兴趣,梗和隐喻也难于把握分寸,说得再多又如何,去换一把不坐人的椅子吗?然而,疾病和死亡不能真的阻止什么,对失去前途的恐惧却能;生理的毁灭可以轻易被各种东西慰藉,社会性的流放却能操纵人的行为;但是命运的痛苦之轮旋转时,傻瓜,哪里还有什么前途? 所以,这一天,从凌晨到日中,一定有什么东西碎掉了;过去的一个月只是漫长的下坠,我们一起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傲慢,体会到了如期而至的不被需要感,最终在这一天,或许是一个拐点,有什么东西碎掉了。要不要告别,还会在哪里相见?弓和箭已经落了灰,要不要 一起流浪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