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

 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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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晚上的酒会韩总还是希望您去一下······”

“你帮我推了吧，晚上我答应了要给妹妹过生日。”

“我知道，韩总的意思是，只要您露个脸，他愿意让2%的点。”

“哦？那可真是，大气呢。”

 

01

 

林笑向来是不喜欢这种酒会的，但是毕竟是2%的利润点，在董事会里这可是不小的筹码。中国人，总是喜欢有始有终，开始的时候要办一场【开工会】，结束的时候也要气派地补上一场【庆功宴】。不过是显示自己的能力与人脉，聒噪又可笑。

以往的时候，总是派上一场大的宴会，这次这个供应商是香港来的，显得高雅了很多，特地找了一家别样的大厅，包下场子弄成了酒会。相比于吵闹的筵席，这里显得安静很多，只有穿着晚礼服的男女缓缓踱步，跟在引荐人的后面进行社交。林笑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礼服，凸显身材，高脚的酒凳衬托出她傲人的曲线，美腿细腰藏在黑色的裙里，翘臀被黑色的衣摆盖住若隐若现。

社交对于林笑来说并不重要，这里的生意大多数已经被她的家族垄断，而其他的细分市场也多是几个家族一起掌控，自然无需她过多的干涉，这是早在父辈就已经做完的事情。而看似这场酒会的主角，却是一群想要攀龙附凤的探索者。或是讨论着站队，或是谈论着市场划分，年轻的男女细致地听着，但这场闹剧之下他们并不知道，所有的蛋糕都已经被切好端走，留下的一点残渣便也够他们之间斗个你死我活。

换句话来说，这场酒会的主角，并不是她。

但她确实这场酒会中，每个人都想着攀附的人。

“小八，今天的酒会，给你多少钱?”

林笑看着一旁忙碌的酒保女孩，稚嫩的脸庞配上这件并不合身的酒保衣服。林笑和她搭话，只因为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妹妹林羽萱。

“姐，你咋知道我来找你了。”

“因为我说我要香槟，你给了我一杯柠檬汁。”

“嘿嘿···我就说你会懂的。”

“不过，九点你就得回去。”

“那肯定不，你说好的陪我过生日的，今晚上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诶小妞，给我一杯长岛，我要一整块的冰块。”一位男士缓缓走了过来，朝着她唤着：

林羽萱不情愿地拿着杯子调着酒，看着男士靠在姐姐旁边的台面上，他特意将自己的寸衫袖口往后卷了卷，露出了手腕上带着的名贵手表。

“小姐，看你一人在这里很久了，是需要我引荐吗？”

“哦？”

林笑抬起头来看着他，虽然话语有些失礼，不过倒也是个热心肠的人。一定是某位人家的公子少爷。

“你想认识谁都可以，这酒会上所有的老总我可都认识。”

“都认识？”

林笑的话语中透露些许调侃，不过她还是尽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失礼。不过刚才的美好形象在这一刻也原形毕露，不过是一位花花公子来这酒会寻欢来了。

“那你认识我吗？小少爷。”

“你？不认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认识我的机会。只要······”

“只要什么？”

 

优雅的钢琴曲调响起，一段需求缓缓进入，琴键敲击出美妙的音符，酒会中最重要的舞会看样子要拉开帷幕了。曲调进入后，加快了节奏，似催着人们进入到场地的中心，大厅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男女，交际不过是表面的体面，这其中大多数的交易就在刚刚都已达成。女性，自古以来便是易换的物品，舞曲下的内心早就不堪入目，她们被当做礼物一般送到了舞台中央，舞曲落幕她们便要被当成寻欢和发泄的玩偶，送进酒店的房间里。

钢琴落幕，小提琴拎着节奏进场，人们的舞步穿梭，仪式正式进入。

“只要你，陪我跳完这曲。”

“然后呢？”

“然后我便可以考虑，让你陪我共赏今晚的月色了。我知道这里13楼的房间，落地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座城市的夜景全貌。很巧，这样的房间我正好有一间，而且我保证窗户很坚固，你撑在上面也不会有问题。”

林笑轻蔑的笑了笑，看样子这场酒会并没有什么它想表达的那么优雅，不过是人面兽心，满脑子的龌龊思想，换了件华丽的衣裳。她起身准备离开，阔少却在背后叫住了她：

“小姐，我劝你考虑考虑，这曲子可就要奏完了，月色也不会等待太久。”

林笑优雅地回过头来，礼貌性的笑容故意摆在脸上。

“你不够脸面，当然也就舔不上姐姐的鞋面。”

 

“你！”

混着小提琴拖着一个长音，宣告了舞曲的结束。阔少的手停在空中，额头上的青筋昭示愤怒。相信还从未有女性在他面前如此羞辱过自己。

“林总，林总。哎呀，你怎么在这里啊，害得我好找。”

韩总陪着笑，举着酒杯一路小跑着过来，后面的追随者也一路跟着，有位女孩懂事地接过酒杯，捧在手上，生怕韩总跑动的时候弄湿了礼服。

“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林氏集团的林总，年轻有为啊。以后你们都要多多的去拜访，我也是靠她才有的今天啊。”

“林总好，林总好······”

“佳明啊，你也别愣着，过来见过林总。”

阔少呆呆地站在原地，如不是父亲催他过去，他是断不会撤下这幅架子的。只是比起刚才戏剧性的冲突，现在的卑躬屈膝让他更加颜面尽失。

“刚才已经见过了，有你这位公子在，我相信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02

阔少被驳了面子，一个人跑到酒柜生着闷气，酒精上头便会从嘴里蹦出污言秽语。吧台后的林羽萱听了完整，她是决不允许有人对自己的姐姐这样口无遮拦。不过这是酒会，她不便动手，她拿出手机偷偷叫上了一群小弟，约好了等酒会结束给阔少一点教训。

心情郁闷的阔少喝了个伶仃大醉，连走路都没有办法走出直线，林羽萱见怎么也等不来他，便想着把他的跑车砸烂了事，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几个人拿着砖头锤子，有人掏出钥匙在他的车身狠狠地划过一圈又一圈，不一会儿整个跑车便被砸出了七八个大坑，划痕和凹陷更是不计其数。整个过程小弟们都在享受破坏带来的乐趣，毕竟比美更美的是将美亲手摧毁。酒会的庄园远离城市，这里根本不可能有警察巡逻，若不是这样他们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损坏私人财务。

毕竟，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只不过一齐忙着出力，并没有人负责放风。嘈杂尖锐的声音改过了所有的动静，几个人忙活了大半天一个人也没有察觉醉酒的阔少已经来到跟前。眼神交汇的那一刻，阔少似乎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酒也瞬间醒了一大半。阔少的几个随行顺手就要揪住几个小弟的衣服，逮个现行。

“哪里来的贱货，敢砸我的车！”

林羽萱自己未曾想过会被撞到现行，若不是同伴拉着她跑起来，她此时还愣在原地。酒精在阔少的身体里肆意流动，这样的状态根本支撑不了他跑动。只不过小弟们就没那么幸运了，阔少的随行很快就跟他们扭打在了一起，阔少一点一点拖着步伐朝着林羽萱走过来，抬手就要拽住她的衣领。只不过咚的一声过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板砖被林羽萱拿在手里，阔少的手停在她的衣领上，一脸不可置信。

又是咚的一声，是头盖骨与砖头接触的动静。沉闷的响声让这位阔少震耳欲聋，血顺着头顶上凌乱潦草的发从淌下来，他感觉到脸上有些痒。第三下砖头横着打在阔少的面颊上，直奔着侧面的太阳穴而来，强行摁了关机键。这下阔少彻底没动静了，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倒在地上。头上的血一点一点渗到地上。

林羽萱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杀人。阔少的随从们看着主子倒在地上，急忙摆脱了缠斗，忙着报警，忙着打急救。

“大姐头，你快走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在小弟的帮助下，林羽萱被快速送出了庄园，一路上她都冷静的出奇，连经常打群架的小弟都不由得敬佩。夜晚的绕城公路并没有多少车辆，发动机轰鸣着，显然它并不经常跑到这种速度。

“停车。”

“大姐头？”

“我叫你停车！”

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惊叫，缓缓停在应急车道上。

“下去把车牌摘了。”

小弟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逃命，全然不知道自己竟然顶着车牌跑了一路。若是真的出大事调查下来，必定会留下线索。林羽萱的冷静再一次让小弟们臣服了。

快速换好车牌后，一行人继续往城里开去。

“大姐头，你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

“大姐头，这么晚了······就让兄弟们送·······”

“你听到我的话了。”

林家的宅邸并不是闹市区，夜晚的路上早已没有了行人。身上这件酒保的衣服一定非常显眼，她慢慢走着，看到前面有探头便绕到旁边的草丛中猫着腰过去。刻意避开监控的路并不好走，稍不注意就要多绕很多的路。不过好在这里并没有多少人，探头的密度也并不高，一番努力后林羽萱终于还是到了家里。

自己折腾了这么久，比原本约定的回家时间已经晚了近两个小时。想必姐姐肯定是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这种时候回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好下场，林羽萱自己不可能想不到。但是她知道，这里已经是最有能力保护她的地方了。

这一定是她这辈子，过得最难忘的一个生日夜了。

“你回来了，二小姐。林总说，一定要把灯留到你回来才可以关。”

“王姨，姐······姐有说什么吗？”

“说什么······倒是没有什么，让你回来了就去找她。”

 

客厅里的灯还亮的通透，林笑这么晚了还在会客是非常难得的事情。林羽萱穿过长廊和院子，进到客厅。客厅被林羽萱早些时候装扮过，按照计划，这里原本是她晚上过生日的地方。只是现在看来，生日一定是过不成了，至少原本打算的宴会一定是没有了。

客厅的沙发主座上是姐姐，她依旧穿着今晚的那件黑色礼服。这同样是罕见的事情，按照姐姐平时的习惯，这样强束缚感的衣服她是必定要换成家里宽松的居家服的。客座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林羽萱认得她是姐姐的好朋友常依婷姐姐，平常的日子里经常来家里做客，只是这么晚了还过来，一定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常依婷看到林羽萱进来，马上站起来把她带到一边，林笑则是跟那个大哥哥继续聊着。常依婷把林羽萱往卫生间领，一路上林羽萱都不敢朝着林笑的方向看，若是眼神对视上，她一定会马上腿软，跌在路上。

“常姐姐，我······”

“萱萱，没事了，没事了······姐姐来帮你的，先把身上衣服脱一下。”

常依婷带上手套，一点一点地引导林羽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而后一点一点询问细节，在哪里上的公路，几个人坐的车，是哪个手打得坏人。听到“坏人”这个表述，林羽萱再也忍不住了，一晚上的委屈被激发了出来，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常依婷看到林羽萱马上要哭出来，赶紧用手套擦掉她的眼泪。

“萱萱，可不能哭，要是落在衣服上，就不好弄了。”

紧接着常依婷继续问着，从哪里回来的，走的哪条路，有没有记得哪里有监控的探头。林羽萱告诉她，自己下掉了车牌，避开了监控回家的，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晚。衣服都脱下后林羽萱才发现自己右手上竟然弄上了不少血渍，自己一路上太过紧张都没有发觉。常依婷一点一点将衣服叠好，装进准备好的袋子里。

“萱萱，常姐姐跟你说，你一定把自己洗干净，认真一些，所有，地方。一定记得。”

林羽萱点点头，常依婷轻轻把门关上，走了出去。温暖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混着灰尘和血的水顺着身体落在脚下的地上，一点一点流进下水道的地漏里。连同着她今晚的一切苦难遭遇与罪孽，都一点一点被冲刷干净，仿佛一场赎罪的洗礼。

常依婷从卫生间出来，来到客厅里，林笑也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时间就要交给常依婷去摆平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她已经处理很多了，林笑也不用担心了。到了该告别的时候，常依婷凑到林笑的耳边嘱咐：

“这孩子省心，没有那么不懂事。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稍微教训一下就行了，可别下死手。”

“我知道分寸······”

 

03

林羽萱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收拾干净，抹除了一切痕迹，她裹着浴巾出来，没想到姐姐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吓得她一激灵。姐姐没有说话，帮她梳着头发，以往这些工作都是由王姨来做的，今晚是姐姐破天荒的头一次。整理完头发，再用吹风机吹干，姐姐的动作并没有那么强制，她感觉到姐姐的手上并没有用劲，怕是弄疼自己一样。

姐姐牵着她的手走着，客厅的主灯已经关了，只留下了墙角的一些夜灯。林羽萱被姐姐牵着，她隐隐看到前面是书房，她停住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往前走了。她当然知道那个地方，是小时候的噩梦，每次自己犯了错，一定会被强行拽到这里。书房里放着从前惩罚过她的刑架和工具，想到这里林羽萱的屁股和大腿早已经感到隐隐的疼痛。从前的时候，每次犯错都是姐姐替自己扛下来所有的数目，父母将家族之事交于姐姐之后便是姐姐来对自己执行惩罚。只是自己成年以后，姐姐便再没有罚过自己，哪怕平常自己再如何淘气捣乱惹出祸端也只是骂两句。

林笑感受到了林羽萱的抗拒，但是这时候她没有迟疑，手腕开始发力，她知道这次不同于以往，哪怕林羽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己也必须做这一步。林笑知道自己必须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林羽萱纵使有再多的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在恐惧和绝对的力量下被拖进书房里。

哪怕被强行塞进书房里，林羽萱还是本能地想要逃离。

“林羽萱，你要是不想体面，我就让人把你摁上去，你自己选。”

林羽萱刚刚碰到门把手便迟疑了，她很清楚，姐姐叫自己全名的时候正在气头上，自己要是忤逆下去一定会被强行摁在刑架上绑好，到时候就不仅是看到自己的丑态，那时一切的忏悔都为时已晚。她终于鼓起勇气面对，惩戒的工具整齐摆放在一旁的桌上，刑架立在书房的中间，它被牢牢固定在地上，无论如何它都是一件拷问和惩戒的利器，受罚的过程会能让人清楚的知道身体每一块部位的位置。刑架突出的位置上放着一块软垫，那是记忆里最深处的恐惧。

书房里的灯光并不明亮，塑造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姐姐今晚的黑色礼服在灯光下被映照得神圣起来，林羽萱缓缓解下自己的浴巾，她知道这一切的规矩，惩罚的时候不会留下任何衣物，哪怕是贴身的内衣内裤都不会被允许。

虽然眼前的人是姐姐，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但是赤身裸体的样子总是对自尊的蹂躏，肌肤的裸感挥之不去，丝丝凉意甚至不断提醒着她。她慢慢靠近着她所恐惧的，那块看似柔软的垫子，一会之后将是她全部的依托。她在刑架前跪下来，刑架本身的高度很低，她本能地低下头，姐姐的身影在她面前高大得产生了威压。

虽然很久没有被惩罚过了，但规矩她依旧记得。

她努力将自己的身体趴上去，调整姿势将垫子放在了小腹下。姐姐慢慢靠近她，林羽萱不自觉地看向姐姐的腿，脑袋的转向并不广，姐姐很快就走到她的视野盲区了。鞋子踩住踏板的声音传来，她感到小腹下的一阵托举感，脑袋被压得更低了，光屁股被抬得更高了，自己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

终于，姐姐调整到了一个满意的高度。接下来是要固定的步骤了，绳子缠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首先是手腕的固定。

姐姐的脸颊贴的更近，发丝中透露着淡淡的香，早些的妆也有些花了，自己的手腕被姐姐拽着，固定在刑架上，绳子缠绕，一圈一圈贴到冰冷，而后是另一手，姐姐看向她的脸颊，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腮红已经涌了上来。但她不敢和姐姐对视，眼神不停地闪躲着姐姐的目光。姐姐没有说话，在固定好她的两个手腕后，转而去固定她的脚踝。

照例双腿需要被分开束缚，这也意味这她的私处也会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少女未经人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稚嫩。脚踝被姐姐拽住拉下一边，绳子缠绕上来。私处和脚踝的凉意袭来，她更加清楚的知道这惩罚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恐惧与羞耻一齐袭来。

“姐······”

她想求饶和放弃，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她想到了姐姐的愤怒，想起了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哪怕这是在维护姐姐，可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自己又何尝问过姐姐的感受，自己所犯下的事，依然要靠着姐姐去解决。本意想要的维护，如今却带来了更大的麻烦。她开始自责了，她不能这样自私下去。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哪怕再痛自己也不能放弃。

林笑在工具中挑选着，她清楚这次惩戒的重要性，妹妹时常的错误自己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不同于以往，德行与习惯自己仍可关照，唯独不可触及伤人害命。皮具与肌肤的亲和感不同于别的刑具，用来当做惩戒的开端显然是最为合适的。

“啪！”

皮拍的声音响亮，显然这间书房并不能很好的将它囚禁在这空间里。左臀的疼痛提醒着林羽萱，这场惩戒从一开始就不会是一场轻松的经历。第一下姐姐便用上了十足的力道，臀肉仅能抵消一部分，剩下的力量顺着腰肢一直传递到她的额头，带着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

“啪！”

右臀的责打来得比她预想的要快很多，她甚至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左臀的疼痛尚未消解，右臀便又得一记惩戒。这一下同样来得激烈，相比左臀上的痛楚，右边的疼痛更甚，她的大腿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带动着刑架也吱呀作响起来。

“啪！”

这一下疼的钻心，姐姐的皮拍落在了刚才下意识抽动的大腿上，林羽萱整个脑袋颤抖个不停，忍痛已经是难事，可这一下钻心的疼着实对她太难承受了。她闭着气，咬紧牙关这才没有叫出声来。

“我让你动了吗？！”

左右大腿各挨了一下，印出两团通红的痕迹。光屁股上一左一右皮拍交替落下，姐姐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打烂一般，臀肉被打得不断颤动着，随着皮拍起落，林羽萱的脑袋也不断一上一下摆动着。她紧紧闭着眼睛，咬紧的牙关弄得她整个腮帮都酸痛无比，但是相比屁股上的疼，显然不算什么。

二十下过后，姐姐的皮拍终于停了下来。她的手在妹妹的光屁股上婆娑着，帮助臀肉放松，手指游离到她的私处，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林羽萱大腿又是一阵抽动，只不过这一次姐姐并没有落下皮拍，反而帮助她揉搓起了刚刚责打的部位。连续的抽打会使得臀肉紧绷，后续的痛感也会减轻不少。林笑自然知道这些，她要等待，等待她身体内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失去作用，接下来的每一下责打，林羽萱必须体会到位。

短暂的安抚后，皮拍继续落下。

“啊！”

刚刚适应的疼痛在短暂的休息后也不再缓解了，旧痛与新痛交织，林羽萱闭着的气也终究是破防了。可是这事情只要开了头，便再无法忍住了，喊出了声便没有办法停下来，皮拍的力道未减，可她的痛呼却越来越高声起来。

“唔·····啊！”

不多不少，还是二十下。姐姐的皮拍停了下来，相比于刚才的揉搓，这一次显然肿块也更多了一些，光屁股也被皮拍板子打得滚烫。林笑用手背给林羽萱的光屁股降着温，林羽萱喘着粗气，林笑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很疼是吧，惹祸之前怎么不知道疼呢？”

皮拍继续落下，林羽萱挣扎起伏的动作也逐渐大了起来。以往的惩罚中，她还从未挨罚超过50下，可今天的开始便已经打足了80下皮拍。小姑娘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臀峰多肉处被打出了肿块。责打暂停的间隙，她的喘息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皮拍落下时，固定着的手腕和脚踝不停抽动着，带动着刑架发出吱呀的声响。频率加快又会让她的脑袋、手臂和腿部不停地颤抖。

100下皮拍后，林笑将皮拍放到一旁，照例是又一轮的放松与揉臀。少女的娇臀饱受责打早已经相当敏感，揉搓之下更是如此，林羽萱的心中泛起阵阵波浪，荡漾着，回荡着，顺着私处一点一点凝结，化作一根长长的丝线。手指再一次触碰到少女的阴唇，只是这一次有些黏腻，指尖触碰竟发出了难以言说的水声。林羽萱的脸烧的厉害，虽然她知道挨打是一件丢面子的事情，但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姐姐面前失态，弄得如此狼狈。

林笑看着指尖的晶莹，起身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将自己手指擦干净，又来到妹妹身边，将那一长串丝线没收。温热的毛巾冒着热气，少女的私处被温暖着，竟吐露出更多。姐姐没有嫌弃，耐心地帮妹妹清理干净。

她从工具中翻出藤条，如果说刚刚的皮拍是开始，那这藤条才是此次责罚的主题。林羽萱的心情本在姐姐的护理下放下来，可是当光屁股触碰到藤条的时候，她猛地一惊。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妄想，一顿皮拍就能够了却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林笑望着藤条百感交集，这原是她的噩梦。自己每次错误都必将被这藤条啃噬，后背与屁股上会被它抽出一道一道的血痕，责打的痛楚会和痕迹一样留存很长一段时间，折磨得她夜里也无法入睡。自从自己当家以来，自己便把它束之高阁，从未对自己的妹妹用过。她清楚的知道这东西打在裸臀上的滋味，当然这滋味不是妹妹能够承受的。

但她现在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嗖······啪！”

藤条破空声已足够恐怖，落下后的痛楚亦是如此。纵使林羽萱咬紧牙关忍受，可是这痛楚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疼痛达到极限便瞬间瓦解了她所有的抵抗，她痛苦地嚎叫起来，眼泪也随之翻涌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一条鞭痕横亘在少女的裸臀上，鞭稍处的颜色更深，通红之后泛出紫色的血点。

“嗖······啪！”

少女的惨叫声骤起，显然一声惨叫已经不能抵消这种疼痛，她用力昂着头，不停地蹬着双腿和手腕企图逃脱。可是刑架被牢牢钉在地上，纵使她用尽力气也不会让受刑的屁股挪开半分。

“呜哇！”

姐姐的藤条依旧没有停止，恍惚间林羽萱甚至回想起了和姐姐的往事，回想着与她一起玩耍的日子。若是犯了错，惹了祸，姐姐一定会把她护在身后，哪怕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姐姐被爸爸妈妈拉到书房里惩罚的时候，姐姐也从未将自己供出来，自己默默承受了所有。姐姐是爱着自己的，哪怕在最疼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似乎已经被打开，彻底释放出来。她哭得放肆，也不再忍受着，疼痛来袭她便叫喊出来，挣扎着，不再掩饰。惨叫声同样折磨着林笑，她的眼眶中早已经噙满了泪滴，每一下藤条挥下，她的手臂都会颤抖。林羽萱的两瓣屁股已经平添了数条紫色的鞭痕，鞭稍打过的地方有些也已经破皮，若是再打下去一定会皮开肉绽。可是林笑终究是希望妹妹记住，不能够再犯同样的错误，藤条一下一下落下，妹妹的嗓子就快哭哑了。

手机响了，她愣住了，她慌乱着翻开，是常依婷打来的，她终于被拉回了现实。

“喂，林···哎呦，这嚎的····你怎么······”

“差不多就行了啊，你这是下了多重的手啊！怎么哭成这样了！”

 

“不教训她，她就翻了天了！”

“林笑！今天到此为止了！事情我搞定了，只是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

 

林笑长舒了一口气，她一晚上都在担心妹妹犯出了命案。

 

“小妹妹思路清晰，没有留下痕迹，不会查到她的，你放心。”

“好，好，谢谢，非常······非常谢谢你！”

“还有，不许打了！再打她，我就不帮你了！”

 

04

绳子在林羽萱的手上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是她挣扎的时候留下的。上药同样是艰难的过程，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挨打，是妹妹帮自己处理的伤势，那时候没轻没重的，弄疼了自己。可是她却笑呵呵的跑开，但是自己从未怪过她。

伤药有股子安心的味道，那是苦难过后味道，与苦难相比，似乎任何味道都有它甜的部分，哪怕是药也不例外。伤药渗进伤处的过程同样是一种疼痛，会带动着屁股上肉一阵阵抽动，她似乎能理解自己的妹妹笑的那么开心的原因了，她同样笑了，就如同妹妹小时候一样。

她做到妹妹旁边，轻轻摸摸她的脑袋，她的脸颊上被哭出了深深的泪沟。这是她的生日，却以这种方式，没有蛋糕也没有庆祝，唯有一顿难捱的责打。林笑本想着教导一番，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今天的事情又错了哪里。可是腰上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妹妹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力道竟勒得自己有些疼。

“姐，·····对不起。”

此时，似乎一切的说教都已经多余。林笑看着她，手指一点点帮她整理着头发，将她的泪痕一点点抹去，托住妹妹的下巴：

“小八，生日快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