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褶里的旧时光
序
近些日子,因为联络点需要转移,我便要从原来的房子里搬出,往昔的物件一件一件被管家和丫鬟翻出,如同被唤醒旧梦一般,带着岁月的尘埃与温度。靖瑶忽然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旗袍走来,问道:
“姐,这旗袍看着有些年头了,还有修补的痕迹,你还需要留着么?”
我正在处理文件,抬眸望去,目光触及那熟悉的纹路,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而来。旗袍被挽在靖瑶的臂弯里,藕荷色的缎面虽然已经有些黯淡,却依旧有温婉的光泽,虽然我已尽可能用相近颜色的缝线修补,小腹处细密的针脚,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修补痕迹。
我伸手接过旗袍,指尖摩挲着那老旧的布料,思绪飘回到多年前。那时,我还在上海,革命尚未有所起色,联络点也刚刚建立,结识了它原来的主人。如水般温柔的女子,一袭旗袍总是不离身,走在弄堂的青石板路上,身姿婀娜,仿佛带着旧时光里所有的诗意。我常常开她的玩笑,说她小腹处的赘肉把旗袍勒出了一条条褶皱。
后来,局势愈发动荡,我也愈发地忙碌起来。直到有一天,她神色匆匆地找到我,将这件旗袍交到我手中,又带着几分嘱托:
“这旗袍你帮我好好收着,若是日后有变故,你就·····替我好好保管它。”
我几经推辞,但她依然坚定地将她塞到我手里,这是她最重要的物件,这种情形她一定做好了回不来的准备。如今,再次看到这件旗袍,往昔的回忆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我轻抚着上面的修补痕迹,试图留住她气息的证明。
“留下吧,她的主人,是我见过最有谋略的战士。”
“来,靖瑶,帮我换上吧。”
我小心地将它换上,曾经我撑不起它的婀娜,如今竟也能勾勒出原主人的韵味了。镜子前,我的目光看了看小腹,我亲手修补过的地方,多年之后,我也能把旗袍穿出一条一条的褶皱了。我穿着它,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收拾妥当便要启程,靖瑶与我坐在车里,她靠在我肩膀上,说到:
“姐,看来是个有故事的旗袍,给我讲讲这个故事吧。”
“好哦,靖瑶。你知道吗?在以前,这件旗袍的原主人,无数像她一样的人,为了理想和信念,义无反顾地前行。尘封已久的岁月之门,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会在岁月的沉淀中,愈发深沉,愈发珍贵。”
汽车颠簸摇晃,但车轮滚滚向前,如同历史一般,载着乘客风雨飘摇。
一
风雨飘摇的上海滩,黄浦江的浪涛奔腾不息,从这座“东方巴黎”的土地流淌而过,见证着这座城市的繁华。外滩的洋楼错落林立,欧式风格的建筑在阳光下闪耀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时局动荡,但家族已经在商界颇具声望,周家的分支繁杂,横跨政商的关系网不胜枚举。周靖萱从记事起便要随父辈们周旋于各种名流的聚会。也不免需要帮助他们处理关系,置办物品,提供便利。然天下熙攘皆为利往,若是没有其中不菲的利益,自然这些都无从谈起。
从革命开始之后,党派林立,其中又以国共二党最为出名。彼时的上海是国民党的天下,共产党在当时不过是小党派而已,国共合作伊始,二者的明争暗斗便从未停止。它们都会在这座城市租着各种民房楼栋,唤之以“联络点”的称谓。共产党资金不足,给出的价格少,但周老爷子并不嫌弃,他同时为国民党和共产党同时置办联络点,其中共产党的联络点多为他们置办在石库门。石库门隐藏在弄堂里,灰墙黑瓦,若是不熟悉的人走进去很容易迷路。
在石库门房子中有一处是共产党的机要处所在地,联络点的负责人是顾先生,他看上去不及中年,面容俊朗,谈吐不凡。他总是穿着一袭大衣,把一只手插进口袋里。联络点的搭建多由他们自己人完成,周家只是提供场地和置办物品。联络点里有位女子很是吸睛,身姿婀娜,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盘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温婉气质。
他们的活动神秘,引起了周靖萱的好奇。不一会儿她便得知了那位女子的底细。沈念初,从海外回来的,家里似乎是个名门望族,但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并不是少数。他们交谈时总是称对方为“同志”,这在周靖萱遇见的大部分党派里都是不多见了,至少表面上看没有那么强的上下级关系。共产党多喜欢结交些工人和学生,他们晚上会办起学堂,来听课的多是工厂里的工人虽说讲课多为识字和演讲,但其中先进的思想和理念是工人和学生从未听到过的。周靖萱见识过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也见识过这世道的种种不公,百姓的苦难。但父亲听了这件事后少见地把她骂了一顿,不允许她继续与这些人来往,同时将周靖萱的哥哥叫到书房内关起门来交代了很多。
沈念初是联络点的机要员,其他同事总是叫她沈小姐。石库门的弄堂里,她所穿的旗袍总是那么亮眼,很远就能够看到她,她的身材气质确实很适合旗袍,尤其是小腹处的小肚子更是性感。
而后的情形急转直下,国民政府突然对共派的态度来了大转弯。周老爷子也不得已撤出了所有对她们的援助,但是暗中让周靖萱的哥哥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两头下注的行为在那时的周靖瑶看来十分不解,总是觉得父亲是一个榆木脑袋,掉进了钱眼里,一辈子只知道利益和收益,完全不顾及国家的未来。父亲倒也是不生气,只是道两句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变通处事,天资聪颖却不及哥哥在这方面的能力,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禁止女儿与这些人再有来往。
民国二十年,联络点的负责人顾先生被捕了,周老爷子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但是顾先生在没有经受严刑拷打和威逼利诱的情况下就立即叛变,供出了所有的联络点信息和秘密。周家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共产党的情况下,特别行动处的抓捕便已经开始了。当天晚上,石库门的弄堂里传来的阵阵警笛声,而后是几声划破天空的枪响,周靖萱在通知联络点之后,又在弄堂里辗转躲避,最后好在有惊无险地遇到了管家的车,哥哥早已在这里等候。沈念初便没有那么好运了,当天晚上她便被捕了。
二
沈念初被捕的时候,她正忙着处理文件,所谓处理不过是将这些染指她罪证的信纸一张张烧掉。好在联络点的其他同志开枪引开了追捕的警察,这才让她有充足的时间。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她实际参与,但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已经有了重大嫌疑。
负责审讯她的是军统二处的苏澈,是一位非常有手段的刑讯专家。联络处的顾长官也是在他手下开的口,但是顾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是抵抗便直接将知道的事情全盘吐出,这让苏澈这个以撬开嘴为乐的人非常失望,他最痛恨没有骨气的人,但眼下顾已经被戴笠严密保护了起来,自己就算是想下手也不可能了。
根据顾的交代,上海的各处联络点被一一拔除,逮捕的共党也有很多,这些都被算到了苏澈的身上,一时之间他已经是军统里最具能力的新人了。与顾相比,被捕的共党就要硬气得多,有的在抓捕时拼死抵抗,开枪打死打伤多名行动人员,有的在狱中受尽酷刑也不愿意吐露半个字。苏澈将本该用在顾身上的酷刑和手段,都一一用在了这些被捕的共党身上。在对一名女共党的轮番折磨下,小姑娘被迫供出了石库门的机要处的位置,当然供出位置后审讯的人员也没有放过她,一起榨干了她剩余的价值。
按照往常,苏澈是完全不用理会的,沈念初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手下人去解决。但是今天则完全不同,这位共党嫌疑人似乎来头不小。抓捕的卷宗明细甚至被扔到了戴老板的办公桌,每天被送过来的通共嫌疑人数不胜数,但能被戴老板亲自批复的少之又少。苏澈翻看卷宗,发现沈念初并不是普通的共党,而是军方一位高级将领的女儿。眼下把她抓到狱中不能有半点的风声透露出去,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抓了人家的女儿,言行逼供之下闹出乌龙,不知道还会生出多少的变数,弄不好此时有人告状到蒋委员长那里,自己就是长三个头也不够被枪毙的。。
手下的人也是第一次遇到此等情形,不知道如何审讯,往常的犯人进来之后随便几道酷刑下来便能开口,若是女子就更方便了。但是眼下的这个共党,上头明令规定确实不能用损害身体的刑具,仅仅是言语吓唬、电刑上过之后,虽然让她惨叫连连,但畏首畏尾的样子,也让她有了准备。特务们顾虑的样子让沈念初相信,这些狗腿子想必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不能过分对自己用刑。
苏澈坐在办公室里沉思,眼下的情形是一局死棋,审讯的大忌便是让受审讯的人知道了自己的底细。眼下的风声太紧,消息封锁也是有时效性的,自己必须在告状告到了上面之前撬开沈念初的嘴,否则自己这些天白干不说,搞不好还要被革职处罚。
“你们真是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看着手下送过来各种毫无进展的材料,苏澈恼火到了极点,他愤怒地将文件摔在地上,大声训斥着手下。手下不敢多说一句,虽然心里颇多怨言,但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上司的眉头,搞不好小命都要丢在这里。看着挂在墙上的钟结结实实响了9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要快点拿下。
苏澈思索片刻决定自己亲自对沈念初进行审讯,审讯室里的墙壁被全部涂成了黑色,整个屋子仅有一盏可见的灯光,墙壁也被做了隔音和降噪处理,走进去仿佛掉进了一个分贝黑洞,只能听见耳朵里的白噪。如果是罪犯,会多听到一种声音——因为紧张而怦怦乱跳的心跳声。惩戒室里摆放着刑架、椅子以及一张审讯用的长桌,长桌上方悬吊着一只昏黄的灯泡。往常的时候,犯人都会被绑在一旁的刑架上用刑,刑架旁边是多个令人胆寒的刑具。但是现在,沈念初被绑着,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的电刑头套刚用过一遍,她不停地在一旁发抖。特务们拍着桌子对着沈念初谩骂,但是沈念初只是闭着眼睛忍受着,她知道此刻的她只要把嘴闭紧,等到消息泄露出去,父亲必定会想办法把自己捞出去。
【砰】
大门被打开,皮鞋跟“咯噔咯噔”有规律地跳动着,苏澈慢慢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长官,属下无能。”
【啪】
苏澈将文件袋狠狠抽在了其中一个特务的脸上,力道之大,打得特务差点没有站住身体。
“一群废物,军统的待客之道被你们这么用来对待沈小姐?”
两个特务刚想开口,又被苏澈呵斥道:
“滚!今天晚上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俩。”
两个特务悻悻地离开审讯室,苏澈转头看向沈念初,马上变了个人,满脸微笑地冲着沈念初,不紧不慢地在审讯的桌子前坐下。沈念初虽然不明白这场作秀的意义是什么,但是眼前这个人虽然笑着,但是她能感觉到,不如那两个凶巴巴的人好对付。
“沈小姐,让你受惊吓了,不好意思。”
“什么····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沈念初冷冷地回应道,经过前面的几次对待,她已经得到了一些应对审讯的技巧。只要此刻的她闭嘴不谈,眼下的情形,特务们肯定不敢对自己用酷刑,否则出去之后必定无法交代。
“出去?哦对,当然当然,沈小姐想出去完全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沈小姐需要说明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也好让我跟上面交差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念初的眼光瞥向地面,不愿意再跟苏澈有眼神交流。苏澈不同于刚才的两名特务,他的眼神虽然和善,却不停地扫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任何的下意识动作都被他灵巧地捕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语调也跟着不停变换,当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语调的重音也随之被移动过来。若是再跟他对视一会,说不定自己心里的秘密也要被他挖的一干二净。
“沈小姐,你别害怕。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
“真是好笑,石库门是军事禁区吗?我为什么不可以出现在那里?”
一旁的特务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声对着沈念初呵斥。
“你给我老实点!苏处长在问你问题!给我老实交代!”
沈念初也没有害怕,冷冷地回应道:
“你们抓我,用的是民国的哪部法律?军统就可以随便抓人吗?”
“沈小姐知道的不少啊,看来我应该向你多请教这方面的问题。”
“说到法律,沈小姐。你刚刚顶撞审讯人员,按《条例》我需要对你进行处罚。”
说着,苏澈摆了摆手,两名特务立刻来到沈念初的旁边,将束缚着她的皮带、手铐、脚铐一一打开,把她从椅子上一把拽了起来。沈念初刚想活动一下手脚,却又被特务一左一右抓住了手臂,往前用力,她便被摁在了桌子上。她的两条胳膊被压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特务们塞了一个软垫到她的小腹下,让她的双腿不得不用力往外支撑。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的后摆被猛地往上撩了起来,腿上一阵冰凉的触感,还未反应过来,内裤也被一起拉了下,卡在了膝盖的地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此刻的她不得不保持着一个撅着屁股挨打的姿势,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们放肆!放开我!”
“沈小姐,鉴于你刚才对审讯人员出言不逊,按《条例》,责臀100下。”
“什么《条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那你出去之后,记得问一下你的父亲。给我打!”
【啪!】
两名特务一只手摁着沈念初的胳膊,另一只手腾出空来,狠狠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呜·····”
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与疼痛相比,更难熬的是此刻的羞辱。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如何才能接受自己被摁在桌子上打屁股,而且是脱光了裤子打光屁股。与她的脸庞一样,她屁股上的肌肤一样完美,雪白的皮肤被灯光照耀着,近乎是一副完美的胴体,像是刚出锅的鸡蛋一般。
【啪!】
“嗯·····”
沈念初咬牙忍着疼痛,任凭两名特务的巴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她屁股上就被巴掌打成了淡淡的红色,臀峰多肉之处也遍布着两名特务的掌痕,指印一个一个叠在一起,构成了一副白臀红痕的画。
“如果疼,可以喊出来。后面有的是打等你挨。”
“哼·····”
苏澈不紧不慢地说着,言语飘进沈念初的耳朵里,但是她依旧咬着牙挺着。昏黄的灯光撒在桌面,将苏澈和沈念初分到了两边。她的脸庞浸润在温暖的光里,身子被黑暗咬住死死不放。两名惩戒员在她的两边,她的光屁股高高撅着,臀峰的两块肉如同两座小丘屹立在那里。巴掌落在臀肉上,两座小丘也跟着被打得乱颤。她的双臂被两只更强大的手臂摁在桌上,延伸到桌子的两边。因为疼痛,她的双手攥紧了拳头。
100下巴掌很快打完了,沈念初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红,与她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打完了数,但两名特务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臂,她依旧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摁在桌子上,光屁股高高撅着,私处向后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苏澈站起身,缓缓踱到她的身后,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背上,顺着腰肢的线条,一点点往下,探到她的屁股上。手心的温度比她光屁股上要高出不少,接触臀峰的一刹,沈念初的躯体一阵颤抖,随后又迅速镇定下来。
“沈小姐,屁股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
沈念初以沉默表达着无声的反抗,见沈念初没有反应。苏澈弯下腰,将脸贴到她的耳边,对着她的头发用力吹了一口气,将耳边的头发吹开。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的脑袋、全身都颤抖个不停,她能问到苏澈口腔内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尼古丁的气息,而后一阵“恶魔的低语”也一起被吹进她的耳朵里。
“你如果还想不起来自己出现在那里的原因,就还要被打100下光屁股。”
“······”
沈念初还是不出声,紧闭着嘴唇。她的喉咙上下浮动,咽了一口口水,像是把本该说出口的话咽下去一般。
“既然这样,那我们继续吧。”
沈念初试图将头扭过来寻找苏澈,但手臂被两名特务死死固定在桌面上,一位女子的反抗在这等镇压之下显得苍白无力,苏澈踱步走进沈念初身后的黑暗里,很快便找不到他了。“咯噔咯噔”,沈念初虽然看不到苏澈,但是苏澈皮鞋跟的声音依然萦绕在她耳边,她知道恶魔并没有走远,而是谋划着新一轮的手段。
“打她200下,用戒尺。”
两名特务一左一右站到她的身后,从桌上分别拿起两把戒尺,分别点在她的左右两边屁股上。沈念初的余光瞥见了两把黑黝黝的戒尺,虽然时间很短,但她清楚地看到了戒尺的厚度。她本以为接下来的惩罚依然和巴掌一样,但是都是她的侥幸罢了。军统的特务又怎会轻易饶过自己的屁股,戒尺被两名特务高高举起,再同时落下,重重打在她的两瓣光屁股上。随着“啪”“啪”两声,少女的惨叫配上戒尺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一起迸发了出来。
【啪】、【啪】
“呜···嗯!”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没·····有!啊!”
戒尺的责打比巴掌更疼,但沈念初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惨叫了几声,便迅速调整了心态,紧紧咬着牙关捱刑,不让自己发出叫声。原本应该用力喊出的惨嚎,此刻被她恶狠狠地压在喉咙里,只在鼻腔里发出呜呜的低吼。疼痛让她头发散乱,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泪腺凭着本能地生理反应往外涌着眼泪,夺出眼眶,顺着脸颊落在桌面上。戒尺的力道很大,臀肉被狠狠压了进去才回弹回去,疼痛传递上来,让她不停颤抖。
“如果疼,可以喊出来。后面有的是打等你挨。”
“不疼!你休···啊!”
“哦?听到了吗,她说不疼。你们两个是没吃饭的吗?!”
“有种你就·····啊!呜!”
两名特务的手上加了力度,臀肉颤动的幅度比刚才要大了不少。沈念初的光屁股刚刚挨了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未消,又被戒尺狠狠责打。但在苏澈看来,审讯就像做菜一般,红烧肉需要小火慢炖,打屁股同样也是。沈念初越是笃定军统不敢对她用刑、拿她没有办法,苏澈就越是要打破她的幻想。屁股上传来疼痛,沈念初被几经羞辱地打光屁股,她依然不肯就此求饶,疼痛让她不停地扭着光屁股。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没有什么比缓解疼痛更重要了。
特务将她的上半身死死摁住,腰部被小腹下的垫子高高垫起来,使不上一丁点力气。两条腿无助地往后蹬踹着,但是无论怎样,戒尺总是能准确地咬住她屁股上的一块肉,再狠狠用力。本该是一点的疼痛被屁股上的肉无限放大,上一记戒尺的疼痛还未消化完毕,下一记戒尺又狠狠抽打上来。
【啪】、【啪】
“呜···啊!”
【啪】、【啪】
“呜···啊!”
【啪】、【啪】
“嗯···啊!”
沈念初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剧烈的挣扎之下,内裤早已经不知道被她蹬踹到了哪里。她的意志或许足够坚强,但是身体不会骗人。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100下戒尺打完,两名特务也累的满头大汗。他们松开了沈念初被摁着的手臂,但是此刻的沈念初早已经疼得脱力,完全不记得反抗这件事情。苏澈让他们下去休息,换上了另外两名特务继续打沈念初的光屁股。
【啪】、【啪】
“啊···啊!”
【啪】、【啪】
“啊···啊!”
新换上的两名特务挥动着戒尺,狠狠打在沈念初的光屁股上。沈念初此刻虽然疼得无法挣扎,但本能还是使得她叫出声来。苏澈从沈念初一声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中知道已经到时候了,便摆手让特务停下来。
“沈小姐,想起来原因了吗?时候不早了,不如说出来,说出来,这一切就都能结束了。”
“······”
沈念初的嘴唇微微动着,像是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声音。苏澈将耳朵凑到跟前,企图听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但实际上,沈念初只是不停地在用脏话和污言秽语问候着苏澈的祖宗十八代,她不停地重复着,苏澈气的血压升高。
“打,给我狠狠地打,把她的屁股给我打烂!”
“呵······”
【啪】、【啪】
“嗯·····”
【啪】、【啪】
“嗯·····”
渐渐地,沈念初被打得晕了过去,特务看她晕了过去,足数打完便也停下来了。久违的平静之后,苏澈也冷静了下来,他明白今晚自己再也审不出来什么别的东西了。只能摆摆手,让手下把沈念初拖到牢房关起来。看着沈念初红肿不堪的光屁股和大白腿,苏澈再三叮嘱手下不得对沈念初动任何想法,否则就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三
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沈念初被两名特务架着往牢房的方向走,铸铁的大门被打开,锁链触碰栏杆发出巨大的声响。沈念初下半身赤裸着,旗袍勉强盖住臀部,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侧被关押的犯人全都被吸引过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的身材。
“看来是一位美人了,你看这大白腿······”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回去!”
特务训斥着探出头来的犯人们,警棍重重打在铁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沈念初被两名特务架到牢房,被粗鲁地随意丢在地上。她瘫软在地上失去意识,光屁股正对着门口,戒尺将两瓣娇臀打得深红,两腿蜷缩着,私处完全暴露在外,诱惑至极。
其中一名特务看后,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另一名特务眼看着同伴马上精虫上脑,赶紧踹了一脚将他叫醒。
“想什么呢?不要命了?”
“看一眼咋了,审完了,不还是咱们的嘛······”
两名特务相视一笑,找来一桶冷水一股脑浇在沈念初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猛然惊醒,紧接着刺骨的寒冷席卷的全身,冰冷的水浸湿了衣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勉强直起身子,身上的水珠一滴一滴顺着衣物滚落下来落在屁股上,一阵又一阵真实的痛感向她袭来,让她又跌落下去,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特务们看已经将她弄醒,便直接锁上门出去了。沈念初趴在地上,右手向后探到臀上,她轻轻触碰着臀上被打得红肿的伤处,臀峰处被多次击打的地方凸起了厚厚的肿块,仅是触碰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手在腿上摸索着,想找到自己的内裤,但腿上光滑至极,没有任何布料的触感。
她的指尖,一点一点往下,直到触碰到了脚踝。她彻底死心了,两滴泪珠从面颊上滚落,尽管脸上的胭脂装扮已经被哭花一片,两道泪痕依旧是脸上最引人瞩目的。
尽管此刻的她面容憔悴,一顿摧残与折磨使她意识模糊,但她还是一点点想起来了,想起了自己被关在这里的过程,想起持续了整整一天的审讯,以及刚才屈辱的刑罚。
但她还想起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的信念,她挣扎地将自己挪到床上,脱下自己身上被水浸湿的衣物,她知道如果不尽快将自己弄干,一定会发烧感冒。
她艰难地将湿透的旗袍脱下,丢在一旁的地上,把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保温。被子很薄但触碰到屁股上的肿块依旧引得她钻心的疼痛。她赤裸地趴在床上,仅有一张破旧的被子盖住少女最后的一丝体面与尊严。
她轻轻探着,将手放在被打肿的光屁股上,慢慢揉着,轻轻揉着,降低一点疼痛。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反复刺激着,起初的她有些害怕,而后她渐渐适应了,疼痛变得不再生硬,她的手覆在肿块上,想象着将手掌的温度和臀峰的温度融为一体。疼痛渐渐变得不再难熬,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苏澈与沈念初的第一次接触并不能算顺利,他低估了这个小姑娘的忍耐力,同时也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于一个审讯人员来说,在被审讯者前发怒发狂并不是什么好的决策,只是时间对他是不利的条件,在高压之下难免会动作变形。
沈念初并没有睡太久,牢房的铁门便被打开,两名特务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架着拖出了房间。恍惚间她只记得头顶的灯泡一闪一灭重复了八次,紧接着是自己被摁到了一张长凳上,手脚都被牢牢捆住,小腹下依旧被塞了一个垫子形状的东西,让自己的光屁股撅得更高。
“沈小姐真自觉,知道我们要打就自己脱光了。哈哈哈·····”
“·······”
沈念初没有回应两名特务戏谑的调侃,闭上眼睛等待着惩罚。出乎她意料的是,特务并没有急于用板子打她的光屁股,而是异常的安静。
“放心,沈小姐。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你再说,沈小姐就要害羞了,哈哈哈哈哈······”
一桶凉水倾泻而下,沈念初被从头到脚浇了个遍,她裸露的身子、头发都被打湿。而后刺骨的寒冷从自己的头顶、胳膊、后背延展开来,侵入皮肉,深入骨头,好似要把她牢牢钉死在这刑凳上。
【啪】
“呜 ·····”
惩罚如期而至,两名特务手持板子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屁股上肿块已经有些散开,均匀地摊在整个屁股上,此刻的屁股上只有隐隐的疼,但痕迹仍未消除。刚才的一桶凉水,又将她整个浇得清醒,板子打在伤处上格外疼。沈念初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啪】
“呜···”
······
【啪】
“嗯···啊!”
板子一下又一下交替打在沈念初的左右两瓣屁股上,木板打在臀肉上除了本该有的抽打声外还混合着水声。沈念初觉得浑身冰冷,但唯独臀部上格外的滚烫,叠加上责打的疼痛,使她不停地颤抖着。
对她而言,羞耻胜过了屁股上的痛感,从小到大,父亲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她万分用心呵护的身体,此刻被两个陌生的男人一览无遗。头发上的水混着着汗水顺着脸颊落下来,使她陷入了一种又冷又热的复杂感。这是她第一次被这样残忍的对待,捆住手脚,赤裸全身,光屁股高高撅起,私处裸露在外,板子狠狠打在光屁股上。臀肉哪怕是被动的乱颤,如此淫乱的姿态也让受过高等教育的沈念初万念俱灰,哪怕心里的反抗情绪高涨,她的脸依旧羞得通红,每次板子落下都会小幅度地挣扎、呻吟。
约摸五十下板子过后,特务突然停止了惩罚,沈念初见板子迟迟没有落下,便将紧绷的臀肉一点点松开。但随即是一双手探到了自己的臀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臀峰的肿块。
“啊!·····”
沈念初疼得大叫起来,但特务的手顺着臀腿的交界一直深入到她两腿之间的花丛,两只手指顺着阴唇的开口顺势而下,指甲狠狠在她的阴蒂上划了一道。沈念初如触电一般,用力挣扎起来,但手脚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摆动的身姿竟让特务的手指在阴唇中探的更深了。
“嗯····啊!”
她不受控制地娇嗔起来,终于那两根手指心满意足,从私处缓缓拿开。
“哟,沈小姐。被打得很舒服是吗?”
“滚!别碰我!”
【哗】
“啊!······”
沈念初发出绝望的惨嚎,特务将另外一桶水倒在她身上,只不过这一次是冒着热气的热水。与冷水的激灵不同,热水充分打开了皮肤的毛孔。刚才冷水浸润过的皮肤又被热水浇淋,温度差让疼痛更加明显了,热水流淌过的地方似乎是在她的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又突然慢下速度,一点点折磨着她。
【哗】
“啊!······”
这一声的惨嚎比刚才更加凌厉,热水径直倒在了她被责打过的屁股上,由于刚才得刺激使得她再一次绷紧了臀部,而紧绷的屁股被热水浇过之后,犹如直接将烙铁印在了屁股上一般,沈念初只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似乎在被烙铁炙烤。一阵抽搐之后她觉得身下一阵滚烫的东西流动了起来,她意识到是自己失禁了,如果说刚才被语言的羞辱使她的自尊受到了践踏,此刻得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自尊被用力踩碎了。
【啪】
“啊!”
【啪】
“啊!”
······
板子继续打在她的光屁股上,沈念初在这样的折磨下无法再忍耐下去,随着板子的抽打发出凄厉的哭喊。两名特务没有丝毫的怜悯,依旧用板子狠狠打沈念初的光屁股,臀肉被板子打得不停颤动,发出沉闷的响声。沈念初被打的浑身颤抖,身上、头发上的水或是滴落,或是滚落,又或是被她颤抖地甩向周围。
【啪】
“呜·····嗯!”
【啪】
“ 啊····”
她的喉咙喊哑了,只能机械地随着板子的落下,被动地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有时被打得抬起头,有时抽动一下。特务见她被打得快失去意识,也停下来,提起一旁的水桶将一桶冷水把她浇得通透,原本困意已经将沈念初快要吞噬进去,刺骨的凉水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短暂的停顿后,冷水又如同刚才一样,倾倒在了她的下半身上。臀部被板子打得高高肿起,像是多长了一块肉似的,臀峰的侧面被打的泛出紫色的淤血,而臀峰处已经出现深紫色,与大腿上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特务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将她架起来往审讯室的地方拖去。
此刻的天空刚刚微亮,沈念初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再次进到审讯室里已经是另一番心态了。起初的她想着只要自己捱过吓唬和电刑就可以被放出去,但是整整一天一夜了,父亲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关在这里的消息压根没有被传上去。
苏澈并不急于去审讯沈念初,而是命令两名特务将沈念初按在椅子上坐着等待,她的屁股刚接触到椅子面,屁股上剧烈的疼痛马上让她条件反射式地跳了起来,但两名特务强行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坐在椅子上,屁股上的疼几乎让她要呕吐出来,但已经一天没有进食,她只能在椅子上不停地干呕。
她不知道这段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她只能默默祈祷着,祈祷着父亲能突然出现在审讯室里,祈祷着下次开门的时候走进来的不是苏澈,而是父亲。
四
沈念初被关进去的这段时间,周靖萱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救援,但是唯一知道沈念初真实身份的顾先生已经投敌,而与沈念初一起工作的几名共党也都被刑讯致死,一时间整个救援工作都陷入了僵局。
哥哥在监狱周围安插了一些人员,他知晓监狱里每天都会往外运出一些尸体,便让他们化妆成处理尸体的民工。根据共产高层提供的一些人员特征和线索照片,尸体中的一部分被模糊地辨认了出来,其中也包含了与沈念初一起工作的女机要员,发现她的时候,她全身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肉。
对于周靖萱来说,相比起冷冰冰的尸体对比,她更希望沈念初能够活着出来。然而随着联络点其他的人员都在死人堆里被辨认了身份,尤其是那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机要员也被发现辨认。她整天坐在家里茶饭不香,甚至在家庭宴会上也有些心不在焉,哥哥不停地在桌子下用脚踢她让她注意,若是被父亲发现,自己便再也没有办法参与其中了。此时恰巧周靖萱的姑姑来家里做客,当天的她穿了一件精致的旗袍。
“对啊,旗袍!”
她猛地站起来,拉着哥哥就要往外跑,哪怕是父亲在后面呵斥不懂礼数,她也全然不顾。哥哥只好跟父亲和姑姑不停地道歉,一边跟着妹妹跑到院子内。周靖萱唤着让司机马上开车到上海最有名的裁缝馆,哥哥不懂妹妹要做什么,询问起来:
“靖萱,怎么在长辈面前这样失礼,若是想买新衣服也当礼貌告别再去。”
“旗袍!沈念初,沈念初穿的那件旗袍!”
“旗袍怎么了?”
“那件旗袍不是寻常的布料。整个上海,能买得起那种布料的,除了我们,你想想能有几家?”
在仔细询问了裁缝店的老板,又同意订做相同款式的旗袍之后,他缓缓拿出了一份旗袍订做的客户名单。
“不瞒您说,周小姐。这种布料整个上海滩只有我们家有,上个月只有沈老爷带着女儿来这里订做过。”
“沈老爷,莫非是·····沈将军?”哥哥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是他。”
“找到了!”
沈念初赤身坐在椅子上,她隐约听到了审讯室大门的插销被“咔哒”一声打开的声音。她抬头向门口看去,走进来的不是父亲,而是苏澈。她的头发散乱,此刻的她完全没有刚进来时候的那般模样。虽然特务们对待她的手段已经极尽仁慈,否则像是她这样的女子,早就被凌辱了一整遍。她的双腿紧紧靠着椅子腿,为数不多的依靠让她获得了一点点安全感。但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依然在提醒着她,接下来的过程一定不好过。
“沈小姐,屁股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想说了吗?”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苏澈抬手给了两名特务一个信号,两人点头后分别解开了绑住沈念初的皮带扣,而后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皮质的坐垫此刻与她肿胀的屁股粘连到一起,粗暴拽起的动作又让她疼痛翻倍。但沈念初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随后她的两条胳膊就被特务吊在了悬在半空中的铁环上,她的身体被往后拉扯,两腿被分开,私处一下暴露出来,脚踝也被固定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上。苏澈走上前,摸了摸沈念初肿胀的屁股,沈念初扭腰躲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你这个混蛋!”
“你看你们,也不给沈小姐披件衣服,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苏澈背过身去,抬手示意。特务将热水从沈念初的背后径直泼了上去,热水冒着热气,将沈念初的肌肤上烫的通红,白里透红的后背在灯光的映照下也冒着缕缕白烟。
“啊!!”一声女子的惨嚎回荡在审讯室里。
沈念初整个人瘫软下去,双手被吊着固定,只能仍有着躯干往下坠着。整个人被刚才的热水浸湿,而后挂在身上的水滴渐渐变成冰冷的尖刺,让她不停地颤抖。现在她的头发,双臂,双乳,肿胀的臀肉都震颤了起来。苏澈将电极的两端夹子,一根一根夹在沈念初双乳的乳头上,每一下夹子收紧,都让沈念初发出一声惨嚎,如果声音有体积,此刻应该能把整个审讯室填满。
“巴掌,戒尺,板子,都不开口。沈小姐,你比我想的要不听话很多。”
“但是,我没有耐心了。”
两名特务手持藤条,站在沈念初的背后两边。藤条从空中划出曲线,带着破空声,狠狠抽打在这名少女的光屁股上。
【咻-- 啪】
“啊!·····”
第一鞭抽打预示着惩罚的开始,很显然不同于戒尺和板子,藤条的疼痛更加具体而长远,从沈念初惨嚎的声音持续时间上就可以听出来,此刻的痛苦已经快要到少女的极限。
【咻-- 啪】
“啊!·····”
第二鞭的落点没有打在臀峰,而是落在臀腿处,此前的用刑多集中在屁股上,轮番责打已经让屁股上的伤痕不明显了。但白皙的大腿上痛觉更加敏感,臀腿多了一道藤条印,左侧深右侧浅,横亘在两腿上。
【咻-- 啪】
“啊!·····呀!”
第三鞭的落点与上一鞭相似,依旧是臀腿处。特务们似乎看出了沈念初捱不了大腿上的疼痛,每一鞭都朝着臀腿上打着。沈念初觉得大腿上被狠狠咬了一块肉下来,想缩腿躲避却被固定在原地连屈膝都很难做到。
【咻-- 啪】
“啊!·····啊!”
·····
少女的痛呼惨嚎似要将审讯室的墙壁穿透,凄厉的叫声引起不了特务们丝毫的怜悯。越是悲惨的嚎叫,越是能让他们兴奋起来,藤条带着风声,狠狠抽打在少女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在大腿上平添了数十道通红的血痕后,苏澈抬手示意他们停下来,藤条的抽打停下来后,但少女的抽泣与惨嚎依旧持续着。她太痛了,这样的折磨与疼痛是她此生从未经历过的。
“沈小姐,我第一次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了乞求。”
“······”
苏澈将沈念初的头发抓起来,她的脸上混着汗水、泪水和泼在身上的热水,她的眼睛充满血丝却依旧狠狠地盯着苏澈的脸,她要紧牙关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以及头发被拉扯的疼痛。
“呸·····”
沈念初用力啐了一口苏澈,苏澈没来得及躲开,用力擦掉脸上的口水。抬手狠狠给了沈念初一耳光。啪的一声,沈念初的脸被打得瞥向一旁,脸颊上显出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苏澈用力摁下一旁的开关,沈念初感觉两股电流从自己的乳头处直冲而来,酥麻感贯通了整个身体,紧接着是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感从乳头上一直蔓延到整个身体,她甚至感觉到夹子愈来愈紧,似乎要把她的乳头从胸口拽下来一般。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
在她痛的大叫起来的时候,电流又被苏澈一下切断了,刚刚抽搐的身体以及被剥离的灵魂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躯壳内。她抬头看向苏澈,在眼神对视的一刹,苏澈的手又突然摁下了开关。
与刚才一样,电流通过全身,她剧烈地抽搐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她直接叫了出来,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疼痛,她第一次准备乞求着,乞求苏澈关掉那个开关。
电流被撤下后她依旧抽搐痉挛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咻-- 啪】
“啊!·····啊!”
特务没有给她丝毫的休息时间,藤条的抽打随即接上,藤条抽打在新肿起的鞭痕上,痛感翻倍。两条鞭痕重叠起来,将原有的肿线堆砌的更高。
【咻-- 啪】
“啊!·····啊!”
【咻-- 啪】
“啊!·····啊!”
【咻-- 啪】
“我!·····我说!别打了!”
【咻-- 啪】
“啊!别打了!我全说!”
“姓名!”
【咻-- 啪】
“啊!沈····沈念初!别打!”
“年龄!”
【咻-- 啪】
“啊!2···27!别打屁股了!”
苏澈在一旁暗自窃喜,这个小丫头的嘴终于被撬开。
“你的上线!”
【咻-- 啪】
“啊!不知道!别打!啊!!”
【咻-- 啪】
“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的职位!”
【咻-- 啪】
“是!是你大爷!!”
【咻-- 啪】
“啊!哈哈哈!啊!”
【咻-- 啪】
“我是你祖宗!”
苏澈气的将审讯的记录本摔在地上,一把抢过特务的藤条,用力往沈念初的身上抽打着。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审讯,他只想把这几天受的气全部撒在沈念初的身上。藤条落在她的双乳、后背,大腿甚至私处,沈念初惨嚎了几声后,彻底晕死过去,无论苏澈如何抽打再没有任何反应。
【砰】
突然,屋外两名军官闯了进来,看见军衔后两名手下立马把已经失控的苏澈拉住。沈将军看着被赤裸吊起来的女儿,已经女儿身上因为受刑而留下的伤痕怒不可遏,抬手就要送苏澈下地狱。但他毕竟是将军,若是把苏澈打死在审讯室里一定说不清楚。他缓缓将枪套的活扣系上,将自己的大衣裹在女儿的身上,把怀中的女儿抱出了审讯室。
终
在周家的努力下,虽然上海的情报网络被破坏殆尽但是有一些共产党员凭借自己的才能和胆识逃脱了敌人的追捕。周靖萱和哥哥一起帮助他们与共产高层取得了联系。
沈念初被解救出来后,沈将军非常感谢周靖萱和周家的努力,否则自己很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周靖萱受邀来到沈将军的宅邸,恰好订做的旗袍老板也按时做好送到了周靖萱的手上。
说来也是幸运的,因为特务们的审讯失误,与沈念初认识的其他共产党员都被刑讯致死,除了顾先生的说辞外再不能有证明沈念初参与共产党的证据。同时受限于沈将军的身份,调查科也不方便继续调查下去。不过为了沈念初的安全,周靖萱并没有将沈念初参与的事情告诉沈将军,而是说一切都是栽赃和诬陷。
“谢谢你啊,靖萱。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恐怕也要当叛徒了。”
“念初,别这样说。你是最勇敢的,最可靠的战士。”
“但是,靖萱。我这样是出不去了,如果······”
“没有如果,我愿意帮你。”
命运的转折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周靖萱似乎理解了沈念初,哪怕此刻她躺在病床上养伤,但心里总是牵挂着那个组织。哪怕是好奇心作祟,她也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仰能够让人忘记生死,前仆后继。
“这件旗袍,竟然跟你还挺合身的。”
“瞧你说的,又不是只有你能穿旗袍。”
“哈哈哈,不过我的那件·····”
“没事,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做一件新的。”
“不······往后我不能出去,这件衣服,你要替我穿下去。”
“嗯,我答应你。”
周靖萱看着沈念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想起哥哥说给自己听的那位被丢进死人堆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女孩子,哪怕只是语言的描述,惨状依旧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她不禁问道:
“念初,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如此坚定?是什么样的信仰能让人不惧生死?”
沈念初没有回答,她转头望向窗外,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靖萱,当你走进人群,看到这世间百姓的苦难,看到践踏下的满目疮痍,你就会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这个国家、给这些百姓一个光明的未来。那种信念,支撑着我们在黑暗中前行,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周靖萱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自己所经历的那些上流社会的奢华宴会,表面的繁华背后,是无数底层人民的困苦。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他们所追求的光明,哪怕只是透过树影,抬起头便能够看见。
那一刻她突然理解了,理解了父亲不让自己触碰这些事情时不容商量的语气,也理解了哥哥在人前人后两张面孔的圆滑,都是为了保护那个稚嫩的,不谙世事的自己。在他们心中,肯定不希望自己遇到与沈念初一样的处境,经历与沈念初一样的折磨。
“哥,谢谢你。”
“怎么了,干嘛突然这么说?”
“嘿嘿,没什么。就,要说,谢谢你”
“你省省吧,你想想回家怎么跟老爹道歉吧。”
“ 啊?····”
“你上次从家里跑出来,失礼之后一直没有去跟老爹道歉。想想一会见到他,他会怎么罚你,我可听说他早上就把家法戒尺拿出来放到桌上了。”
“不不不,哥!你听我说,你得帮我·····你一定要帮我。”
“不不不,靖萱。你听我说,一会看你会不会当叛徒····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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