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饶饶小动堕念,活该重重大承笞责

 选修课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上,至于文学选修课就更显得嚣张一些。80人的开班,到场率连一半都不到。台上的老师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一眼看过去就显得极不尊重的出勤人数,相反她倒是沉浸在自己的教学里,为我们解读一篇又一篇她自己准备的文学选段。我能来上课倒不是说我对这课有多少兴趣,纯粹是因为我不敢逃课。同宿舍6个人,能跟我来一起上这堂文学选修课的也只有2个人,这样算来我们宿舍的出勤率正好反映了整堂课的出勤率。统计学真是一门有意思的学科,数学和社会学双重意义上的有意思。

 

这不禁就让我回想起来,宿舍里那个最浪荡的叫秦宝玉的女孩子,今天她果然是没有来听这堂课。正课便很难看她的出勤率达满,更不要说是这种可有可无的选修课了。她对这一切坏习惯倒是有她自己的一套解释:

 

“没有经历过逃课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挂科重修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没有尝试过夜不归宿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

 

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我便惋惜人类不能把白眼一直翻到后脑勺。

 

周二是这堂课的结课课时,按理来说出于尊重老师的目的,第一堂课和最后一堂课都是要到场的,当然不仅是因为这是老师布置结课作业的场合。虽然大多数老师都不会在结课作业上做文章为难大家,但是如果连作业都不知道,书面作业都没有交给老师,老师又怎么能操作网开一面呢?我是再三提醒大家,周二结课的事情,为此还特别关照了秦宝玉这个“活宝”。她躺在床上,手上忙个不停,嘴里喊着“快上!”“快上!”的同时抽出空来敷衍了我一句“我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她最好是真的知道了。

 

周二的时候,课堂上显得尤其的满,以至于我经常上课的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今天的上课人数像是把两个班合起来上课了一般。老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今天好像来听课的人变多了。”

 

课堂上哄笑一番,像是孔乙己将自己快活的空气分给了这个课堂一点。老师没有继续说下去,给之前没有来的同学留了面子。其实老师都明白,大学生的自控能力和小朋友的尿床能力是有的一拼的。老师照例给我们讲完了最后一堂文学赏析,最后一堂课老师选择赏析的是《红楼梦》的第33回。讲述着文中贾政被一步步气到不行,直到忍无可忍,老师的能力是无可挑剔的,只是这大学的课堂上无人能懂罢了。虽然玩手机的同学很多,但是总归是人到了,给了老师尊重。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出意外了。

 

秦宝玉同学意料之中的没有来,如果有成就系统的话,她现在是达成了“100%缺勤率”的成就了。书中的黄金屋和颜如玉她不知道,但是王者峡谷里的红蓝buff在哪里她一定是最清楚的。

 

随即老师便开始点名了。

 

“点到的同学站起来让我认识一下,我开课的时候点了一次,现在再点一次。如果两次都有记录的话,平时分就是100分,如果有一次记录的话,平时分就是60分。”

 

一人一位,连站起来替答道的机会都没有,我们都在给秦宝玉发消息,如果她跑得够快的话,80人点一次名怎么也得15分钟时间,也许还有补救的机会。老师每报出一个名字都像是给秦宝玉的倒计时,但是无论是电话还是消息,似乎都石沉大海的一般。我心想着,也许等她从峡谷里出来的那一刻就会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秦宝玉”

 

无人应答。

 

“秦宝玉没有来吗?”

 

依旧是无人应答。

 

“秦宝玉?”

 

我们几个都把头默默地低下来,心里替她惋惜,有几个室友笑了出来,掏出手机来录起了像。

 

“秦宝玉的室友在吗?”

 

我们几个女生默默地举起了迟疑的手,而整个教室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无异于自己正在被裸体展览。老师翻看了一下点名册,发现了这一位“特殊成就”的同学第一次上课没有来,最后一次上课也没有来。老师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点名直到最后一位同学。

 

老师的结课作业是要求大家演出一段她之前所讲的任意一段文学赏析,使用舞台剧的方式表演出来,下周二的时候会有一次汇报结课,到时候需要整体表演出来。老师贴心的用一页PPT给大家展示了之前所有的文学赏析的题目和文章节选位置。

 

只是我们便没有那么好运了。

 

“秦宝玉的室友,你们的作业就是我今天讲的这一篇。她的表现我会单独考察,如果她表演的不到位,我会给你们宿舍所有人都打不及格的。”

 

这时候我才发现,与人共处一室竟然也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

 

没等我们提出任何异议,老师轻飘飘地摆摆手,示意下课。整个教室的学生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准备出门,老师则抱起自己的教案,熟练地将教学电脑关闭后,拉开门第一个走出了教室。我本想去追,和老师做做解释,当然不是为了个秦宝玉求情,只是最后的附加条件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我自然是挤不过下课的同学的,他们积攒了一节课的力量就是为了此刻的夺门而出。我只能眼看着老师淹没在人群里,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本想着再找一找老师,说明一下原因,最起码不能连带着我们一起挂科重修。但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老师估计也不会答应我这般“自私”的请求。

 

想法就此作罢,可是行动却不可能是这样的。

 

我们一回到宿舍便把床上还在睡觉的秦宝玉拽下了床,我们在教室里承受这老师的训斥和这个课堂同学们的“视奸”,她却衣衫不整地躺在宿舍的床上睡觉,看着她蓬松的头发我就知道她今天又没有洗漱,整整在床上颓废了一天。虽然她的人被我们从床上拽了下来,可是她依旧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打架,脑袋耷拉了几次之后彻底放弃了挣扎,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钻进了下铺李倩雯的床上。

 

看着她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们的心情早就差劲到了极点,想着就是因为她才导致整个宿舍都要承受着挂科的风险,我们都达成了前所未有的默契。两个人按住她的上半身解她的睡衣纽扣,两个人按住下半身将她下身扒个精光,直要把她赤身裸体地丢在宿舍走廊里。我们不清楚宝玉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当我们解纽扣的时候她的时候,慵懒的她就像是被强制开机了一般,吱呀乱叫地开始挣扎,嘴里不停喊着“饶了我”,“饶了我”之类的话。一股脑地挣脱了我们的双手,赶紧将解开的纽扣重新扣好,站在一旁和我们保持了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醒了吗?”

 

“醒了。”

 

“还睡吗?”

 

“不···不睡了。”

 

坦诚相见,永远是最快捷高效的沟通手段。

 

我们不知道她醒了没有,但是我们让她被通过一种叫做“痛骂”的方式,教导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在明确她已经准确理解了老师的指示之后,才被我们允许着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折磨了一遍秦宝玉之后总算是把我们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消耗了一半,我知道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如何完成老师布置的结课作业。我们自是不会让秦宝玉这般容易便结束她逃课的惩罚的,今天晚上她需要好好地自己补习今天老师这堂文学赏析课的内容。我们一致同意,如果第二天早上她仍然没有办法准确地概括文章内容的话,她就会被我们真的丢到宿舍走廊上。

 

深夜里宿舍只有两盏台灯依旧亮着,秦宝玉在一字一句地啃老师的教案和文章内容,而我则在写整篇舞台剧的剧本。若仅是将人物的对白写在纸上,构成一段对话的棒读,若是其他的小组,也许老师会勉强让过关结课。但是我们已经给老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若是再用这种敷衍的方式完成作业,那我们宿舍连同着秦宝玉都要一起挂科重修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绑定,帮秦宝玉避免挂科竟然成了就是在帮我们自己避免挂科。

 

舞台剧的剧本编纂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或者说任何剧本的编写都不太容易,从人物的动作设计,语言台词表达,神态包括需要提醒演员注意的地方都需要在剧本里体现出来。好在曹雪芹的《红楼梦》是四大名著之一,央视也先后出过两版的电视剧,唯一比较难受的是电视剧并不是按照原著的章回来排列集数的,找到这个片段倒也是费了一些心思的。

 

在熬了一个通宵之后,勉强算是把舞台剧的剧本整理了出来。只是秦宝玉熬到三点便撑不住了,早早上床睡了。本想着把她叫下来,免得第二天又弄个一问三不知,可这样一来必定把熟睡的室友都给吵醒了,便只能作罢。在弄好了剧本之后,床上的被子把我吸了过去,沾到枕头的那一刻身上所有的开关都好似定时关机了一般,从未睡得如此香甜。

 

肚子里咕咕的叫声像是闹钟,把我叫醒。室友们抽查秦宝玉的时候她倒是没有掉链子,文章中的内容还有部分的细节她都可以说出来。这样一来倒是省了一些事情,毕竟接下来就是润色剧本的环节了。我们抠着剧本中的细节还有人物对话,秦宝玉早就按奈不住“游戏瘾”,打开手机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不过她还算是知趣的,在我们白眼的提醒之下,她低着头猫着腰逃到了阳台上,还贴心的帮我们把门关上。

 

整个剧本的重头戏,也可以说是整个舞台剧的高潮部分应该就是贾政杖打贾宝玉的这一段了。贾政的角色并不好塑造,台词和动作又是所有角色里最多的,考虑到只有我每堂课都去听,而且又记下来不少的笔记,贾政的选角事宜室友们一致选了我。而综合下来,让秦宝玉来演贾宝玉也是一致的,毕竟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位如此契合“玩世不恭”的内外合一的角色了。如此一来,男角女饰的反串倒成了次要事情,毕竟我一想到要和秦宝玉来演对手戏,这头脑中便乱成一团了,按照她的态度保不齐又要出什么新的乱子。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一定会如期而至的。

 

碰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如何让一个课都不愿意上的室友记住台词。我本想照着课件里的原文让她记一些,可是看她读都读不通顺的样子,我们都放弃了,不得不重新开始润色台词的部分。也许是平时散漫惯了,和秦宝玉对台词的时候总是能听到她将一些口头语毫无遮拦地蹦出来。“啥?”“woc”之类的,这要是在舞台剧上蹦出来,看来我们这一组的人都得被挂科。白天需要上课也只有晚上的时候有时间去排练一下,在经过了很多天的努力和折磨之后,我们最终把秦宝玉的台词限制在了10句以内。

 

真是一个奇怪的耦合,为了自己不挂科,竟然要委屈自己。

 

不过后来我们也找到了一个难得的发泄口,毕竟是全剧中为数不多的爸爸打儿子的桥段,总不能糊弄糊弄就过去了。最后在我们5票赞成,秦宝玉1票反对的情况下,少数服从多数,把贾政打贾宝玉这一段当做重点来表现出来。

 

被她折磨了这么久,也总归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发泄一下了,倒不用说文中的贾宝玉在外人面前扭捏造作,在学习上不思进取,在生活中骄奢淫逸,在私情上招惹祸端,秦宝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天道昭昭,苍天有眼,教她落在我的手上,今日便要算清一切,在家不思进取,在外胆大包天。

 

“拿宝玉!拿大棍!把各门都关上!有谁敢传信往里去!立刻打死!”

 

我承认,这是我这几天来说过的最痛快的话了。

 

这时候我们才想起来,宝玉挨打用的条凳教室是没有的,到时候还得去借。我刚准备给学生会文艺部的同学打电话的时候,宝玉倒是随口说了句:我跟她们部长挺熟的。这下好了,道具的问题完美解决,还能顺便解决一下其他的装扮问题,连反串用的假胡子和衣服什么的也有了。

 

“这样看,接下来就该打宝玉了。”

 

秦宝玉满口答应着,直接趴在了下铺李倩雯的床上。

 

“打吧,嗯?”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大棍确实没有,甚至棍子都没有,李倩雯说什么也要去借个尺子过来,留下我们继续排练。我用巴掌扇在秦宝玉的屁股上,虽然只穿了睡衣和睡裤,但是她的屁股还是被扇的晃了几下。按道理来说,这部分情节要演出来宝玉被痛打时候的哀嚎,可是试了几次秦宝玉的反应和演技都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

 

“你用点劲啊,这点劲她都不疼的,怎么演得像嘛。”

 

室友在旁边埋怨我,我两手一摊,指着秦宝玉的屁股说着:

 

“你自己打打看,我手都肿了,她还是演不像。”

 

室友们铆足了力气,一人对着秦宝玉的屁股都扇了一下,说实话,每一下都很用劲了,但是每个人都承认没有办法用相同的力气打出第二下了。

 

“要不,把她裤子脱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反应过来,她不疼应该是穿了裤子的。秦宝玉当场投了反对票,并且马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娇臀,躲到了床铺的角落里。不过我们其他四个人投了赞成票,秦宝玉的反对票无效。达成一致以后,四双手拽着两条腿,从床上的一角轻易地把她抓到了另一角。很难想象这一段是不掺杂任何个人情感的,至少在摁住她双手和双脚上面,多少有些个人和集体恩怨的。秦宝玉自然是不配合的,除了发出叫声,肢体的各种动作也在表达着拒绝。虽然被强行摆成了板正笔挺的平趴姿,她还是凭着那不多但够用的核心力量将自己的臀部努力向下塌着。

 

“你看她还故意塌屁股不让我们打了。”

 

“那就拿枕头给她垫上。”

 

我从秦宝玉的床铺上抽出了她的枕头,这里当然不能用李倩雯的枕头了。一个人抬起她的腰肢,枕头很容易就塞进了她的小腹下面,这样一来她的屁股成了最突出的部分。双手插进睡裤的裤带,这个过程当然是不顺利的,秦宝玉挣扎的很厉害,手脚虽然被束缚住,但是屁股还是可以扭来扭去的。我不得不让另一个人摁住她的腰,才把她的睡裤脱下来,由于她挣扎的太厉害,睡裤和内裤甚至一直蹭到了脚踝。白花花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露出来的时候,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哇了出来,饶有兴致的咂咂嘴后,迫不及待地抬手在她的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试了一下手感,上翘的臀峰被打得晃起来,颤抖一阵后停了下来。

 

“你们看,像不像个团子?”

 

“哪里啊,明明是像一块果冻!”

 

李倩雯这时候也回来了,手上多了一把厚重的戒尺。秦宝玉被我们压在床上,场景和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凭她现在的本事是断然不可能爬起来的,不过想起她刚才背不出台词的样子,我们饶有兴致了起来。至于戒尺是哪里弄来的,以何种方式弄来的,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

 

“对了,书上说,要打到什么程度来着?”

 

“由腿至豚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无一点好处。”

 

“啪”的一声,一记戒尺应声打在秦宝玉的臀上,清脆的打击声在寝室的寝室墙壁上来回碰撞,显得格外响亮。被戒尺打过的臀肉颤抖个不停,不知是被打得乱颤还是秦宝玉疼得抽搐。白皙的屁股上登时印出一块通红的尺痕,与戒尺落下的角度和长度如出一辙。秦宝玉的两腿和胳膊抖动个不停,要不是被摁在床上,一定会在床铺上锤个不停。她的嘴角抽动着,眼睛紧紧闭着,要紧牙关,嘴里呜呜地哼个不停。

 

显然,第一下的击打是非常疼的,疼到她都没有办法消化这疼痛。不过,在打得人看来,没有出声那必定是不疼的。戒尺继而落在臀上,只是这次与刚才不同,戒尺并没有把臀肉打得乱颤。秦宝玉因为刚才的疼痛还没有消化完,整个屁股崩得紧紧的,臀肉紧靠在一起,这一戒尺几乎完全打在了一块橡皮上,被弹开了一般。虽然臀肉紧绷着,但痛感并不会减少,连续两下的击打一定超过了女孩子的极限,秦宝玉一口气从嘴里迸将出来,“呜呼呜呼”地痛呼个不停。

 

两下戒尺已经将描述的样子打得差不多了,看来再多打几下一定就可以达到书中宝玉被打时候那真实的样子了。正想着,又赶紧拿起戒尺在秦宝玉的光屁股上连续打了几记戒尺。女孩子的屁股毕竟是嫩的,又急又狠的几记戒尺打下来已经将白皙的臀部染上了红色,况且在疼到极致的时候,任何依靠人来完成的束缚手段都不太可靠了,无论是手心渗出的汗渍还是按压者的疲倦程度来说,都已经到了极限。

 

“woc!咋这么疼!我不演了!!”

 

秦宝玉猛地将手抽出来,连带着前面按压她的室友也一并被掀翻在地上,双手不停地在被打得通红的光屁股上揉搓,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打了无论我们怎么连哄带骗地和她说,她的手始终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光屁股,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满脸都写上了“拒绝”两个字软硬兼施,软硬不吃,这下排练彻底陷入僵局了,我们马上就都意识到了一件紧迫的事情:眼下的这点时间完全不够耽误的,况且现在我们整个剧本都没有完整地排练过一次。

 

“这下算是完了,彻底完了,一堂课又得重修!”

 

“还是门选修课……”

 

听我们这样说着,秦宝玉涨红着脸,趴在床上。虽然此前按压她的双手都已经撤去了,但是她依旧趴在床上,两手不停地揉着光屁股。眼神不停的闪躲着,将自己的光屁股往后藏着,生怕别人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臀部看着。可是她想多了,大家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欣赏她的美臀,大家都自顾自地坐在自己的桌前懊恼,虽然这场闹剧里,我是最用心的那个,同时也是最躺枪的那一个,但我还是想做一做秦宝玉的思想工作。

 

“宝玉,我们都努力过了,不能在这点困难上面退却,对不对。”

 

“……”

 

秦宝玉嘟囔着嘴,一声不吭,看我坐上床,她也警惕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床铺的更里面挪了挪,生怕不注意我就把她拖过去了

 

“大家都是为了过这门课程才做的这些努力,而且也是因为你逃课才会这样的,对不对?”

 

“可是……”

 

“而且大家都不是为了故意打你的,如果到时候演出的效果不好,那这些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而且你连这点打,也都白挨了……”

 

说着我便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光屁股上,少女柔软的臀峰被戒尺打过之后有些暖暖的,责罚过的地方也比其他地方更敏感一些。我帮她揉了揉伤处,缓解一下刚才的疼痛,秦宝玉呆呆地望着某个方向,心里估计正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

 

“可是……可是,也太疼了……”

 

宝玉没有拒绝,只是将自己嘴撅得更高了,原本揉屁股的手也不揉了,此刻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有些松口了,必须乘胜追击。

 

“那……你做决定吧。你要是实在不想,我们也不逼你,大不了就是重修而已嘛。”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的,心里不停的打鼓,。毕竟在场的人里,除了秦宝玉没有人愿意在一门选修课上重修,我这样代替大家做决定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其他四人的不满。不过,我还是心底里希望秦宝玉能够承担起责任的。

 

秦宝玉鼓着腮帮,攥紧拳头在床上砸了两下,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她在床上跪起来,将自己的内裤和睡裤一并脱到了脚踝的位置,又将枕头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下,摆好了姿势重新趴好。双手向前伸着,脸蛋则外向墙的一边趴好。

 

“我想好了…!你们……你们打吧,我忍得住……”

 

“你可想好了,这疼一时半会可结束不了,得打上40来下才能……”

 

秦宝玉在床上闹腾了一会,打断了我。

 

“快点吧!趁我还没想改变主意!”

 

我们没有耽误,连忙重新开始剧本的排练,按压她双手双脚的同学也已经就位了,秦宝玉看着眼前拽住她双手的同学。冷冰冰的戒尺重新放到了她的臀峰上,我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全身颤抖了一下,双手和胳膊也被吓得抖个不停,最后她幽幽地朝着眼前的室友说了句:

 

“你……抓紧点,我怕疼……”

 

【啪!】

 

戒尺重新打在了秦宝玉的光屁股上,虽然刚才已经打过几记戒尺了,她的屁股定是有了些许疼痛的准备。但是尽管是这样,她也只是勉强撑了七下就开始痛呼了。小脸蛋被憋的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凸起来,像是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着。至于屁股上就更是如此了,戒尺每打一下,她可怜的光屁股便会跟着颤抖起来,即使是戒尺已经离开了屁股,臀峰的颤抖也会持续着,有时打到痛处便会连带着大腿上的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把嘴堵上,着实打死!”

 

戒尺短暂地停了下来,她的脑袋因为忍着疼也在不停的摇晃着,颤抖着,两边的脸蛋也憋得通红,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我们找了块毛巾塞进了秦宝玉的嘴里,要说是之前的她还算是矜持着,勉强咬紧牙关挺着疼。

 

【啪!】【啪!】

 

在被堵上嘴之后戒尺如期而至,只不过这次秦宝玉倒像是彻底进入了状态,呜呜的痛呼被毛巾堵着,在她的喉咙里共鸣着,紧锁的眉头下是一双泛着泪花的眼睛,因为疼痛她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眶里被挤了出来,眼睑下顺着脸颊挂着两道泪痕。每一记戒尺的落下,她都会高高地扬起额头,呜呜的痛呼也逐渐凄惨了起来。毕竟是在挨打,她的挣扎也越发的不受控制,按压着她的室友也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不得不使劲将她的双手和双脚摁住。

 

看着她这样的惨状,我手上的戒尺竟也不知道还该不该这样重重地落下,两块屁股蛋经过这么多下的责罚早就通红,有些地方甚至有些红肿,泛着些许淡淡的青紫。看着她这样挨着戒尺打,虽说这本就是她活该逃课该受得责罚,但戒尺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我是知道的。小时候因为忘记写作业而被老师用戒尺打过手心,那钻心的疼如今在脑海里也依旧清晰,更不要说如今这戒尺是打在光屁股上,而责打的数量也已经远超了当时打在手心上的数量。

 

待到秦宝玉的光屁股上泛起了两块完整的肿块,我想着这也到了该有的程度了,戒尺停下来的瞬间我竟有些解脱。而再看看秦宝玉,她正瘫在床上歪头趴着,眼睑下映衬着不可言说的红晕,往后的段落里跟她也并无太大关系了,我们便放她在那里趴着休息一会。只是把毛巾从她嘴里拿出来的时候,拉出了她口水的阵阵丝线,这丝线也同样出现在了她垫在身下的枕巾上。

 

我承认收拾后续和搬运一个疼晕过去的人一定是个不聪明的决定,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被我们重新洗了洗放在她被打肿的光屁股上降温。我们本想把她叫醒的,但是宝玉只会嗯呀啊呀地做些简单的回应,根本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回答。最后我从我的抽屉里找了些之前剩下的跌打损伤的药膏在她的光屁股上轻轻揉了揉,待这一切都清理完毕,她沉沉地睡了过去,我们却整个都累的半死不活

 

洗漱的时候我只感觉我的胳膊酸得厉害,抬起来都很费劲,就更不要说爬上床铺的那个动作了,那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沾枕头的那一刻我就立刻失去响应了,这应该是我入睡最迅速的一次了,甚至不用刷手机助眠。不知道她在梦里梦到的什么,倒是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了我们几个的表演被老师骂的狗血淋头,还被挂科了需要重修,老师拿着黑黝黝的戒尺朝我们走过来,让我们挨个趴下每人都要被打肿屁股。可真的是绝望,每个人都要在课堂上被老师打屁股,还得是光着屁股被打。望着全课堂的同学,我竟然不自觉地发抖了起来,老师把我叫过去,让我在课堂上脱下裤子和内裤,背对着大家。老师举起手,我竟发现老师拿着的就是我用来打宝玉的那把戒尺······

 

好在这是个梦,梦也是反的。

 

舞台剧的那天,宝玉几乎是被我们架到教室的。整堂课她都不敢完整地坐在椅子上,直挺挺的样子带着微微抽动的嘴角将“如坐针毡”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而这场舞台剧演的格外成功,我们负责台词,而秦宝玉负责挨打,戒尺隔着裤子打在她尚未恢复的屁股上的肿块上,演出的效果就像是真打一般。秦宝玉趴在我们事先准备好的条凳上,戒尺落下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前几日的痛打。秦宝玉同学挨着板子不仅表情到位,甚至连痛呼的反应和眼里的泪花都一并表现了出来。我们哪里敢偷懒,戒尺隔着裤子打在宝玉的屁股上,手里戒尺打的仿佛不是那两块肉,而是我们挂科的厄运,只有狠狠将它打破,才能让我们通过这门课最后的测验。老师在台下看我们表演,合着同学一起笑的前仰后合,也许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是快活的,除了我们六个人。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闪着鲁迅先生的话

 

“人们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好在老师并没有为难我们,表演结束便给了通过的意见,在她看来宝玉在课堂上被痛打,我们帮助室友通过测验,赢了两次。但是总归是有人输了,我看着揉屁股的宝玉,宝玉瞥眼看看我,

 

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嘟着嘴捏紧了拳头。

 

评论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中文SP网站指路牌

毕业生·续(AI生成SP小说)

ACG SPANK情报·NEW(196-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