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迹
花·迹
尼小诺Gaiki
银烛冷光换盏,忘却往事凄迷。
试问孤舟客,却是寂寞堆积。
几许,几许,何处是梦归离?
01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两声重,一声轻,一连两次。
虽然轻柔,但常依婷还是及时地醒了过来。今天不是周末,照例她是不能赖床的,虽然困意犹存,但她仍是不敢懈怠的。
“小姐,您该起床了。”
门外传来女佣的提醒。
“知道了,马上就来。”
床铺柔软,每一寸布料都精心挑选过,与肌肤的触感极佳,是上等的材质。按照要求,常依婷需要自己解决梳妆和洗漱的事情,虽然已经16岁了,但在这个家里,这些事情换在别人身上都是有人伺候的。
唯一能令她有所平衡的,便是洗手间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她不用与父母共用一间。
她挪到床边,相比于床中间柔软的材质,为了保证床垫整体的刚性,周围的一圈照例是用了比较硬的材质。常依婷把腿耷拉下来,用脚探着本该在床边的拖鞋。第一次的尝试失败了,她便探了探身子继续够着。
“嘶”
一阵轻呼,她小心地翻开自己睡裙的布料,臀腿处的鞭痕已然淡下去了不少,那是昨晚受罚的痕迹,原因是没有达到父母满意的成绩。
痕迹虽然不比昨晚的狰狞,但疼痛不会这样轻易的消失。她小心地挪动着身体,刚才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她不得不抓紧点了。穿着打扮什么的,必须要在这件屋子里完成,形象和时间都很重要,违反的代价不是她所能轻易承受的。
楼下的客厅里,父母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餐了,餐桌旁站着几个女佣。常依婷快步走下楼梯,照例她需要向父母问好。看着常依婷来了,母亲抬手看了看表,又抬头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父亲招呼她坐下,佣人为她准备着早餐的三明治和牛奶。常依婷坐下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不是佣人,而是这个家族里的二小姐。
“还,还疼吗?”
父亲问话显然有些谨慎,女儿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用词说话都得注意。常依婷听懂了父亲的意思,只是微笑着说:
“没事了,是我····是我应得的教训。”
说完后她抿了抿嘴唇,她只是不想让父亲担心罢了。餐桌的椅子是木质的,硬邦邦的椅面此刻不停地折磨着常依婷的伤处。相比于父亲,母亲则显得冷酷无情的多,没有丝毫的关心,有的只有指标般的规矩。
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常依婷的哥哥和妹妹才缓缓下楼来,与常依婷整洁的仪表相比,他们俩的形象实在称不上得体。
但是常依婷顾不得这个。
她极力隐藏着自己的存在感不让母亲在意到自己,许是父亲在场的缘故,母亲没有让她对昨晚上的惩罚做出检讨。这场早餐显得格外平静,常依婷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02
常依婷与平常人家的孩子一般上着公立中学,而是和她同一阶层的权贵世家一样,却上着贵族学校——那是哥哥和妹妹上的学校。
这样的学校在这个国家里贵族学校并不多见,甚至修筑的隐蔽,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若是被其他的人看见有这样不公平的学校,在这样的国度里可是不好交代的。同班级的每一位同学都是这个国家里富商政要的孩子,平庸在这里几乎无法形容任何一个人,有的只是家族基因的精确表达和优质资源堆积的结果。
只是在公立学校里,常依婷从小便和其他的小朋友不一样。在近乎完美的营养配置下,智商与体魄已经不是同龄的小朋友可以比拟的。待到青春期女生开始发育的时候,姣好的面容与身材更是无可挑剔。看到这样的女生,大部分家长都会投来羡慕的目光。母亲平日里的穿戴总是珠光宝气的,但到她开家长会或是优秀学生家长发言的时候,她的母亲却换上了再平常不过的装扮。
她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样安排,也不知道母亲的用意。她只明白和记得,母亲待自己的严苛和责罚时几近残忍的手段。
同龄的孩子仅是应付学业和作业便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但是母亲给自己请了水平极高的私教,应付公立中学里的考试已经绰绰有余了。老师从不会询问常依婷的学习进展,因为在任何情况下她始终都是最先明白和理解的那一个学生。母亲给常依婷请聘的私教都是女生,也许在母亲看来这是最为安全的手段。这样细致的安排与母亲将自己送到公立学校的举动在常依婷看来矛盾至极,就如同她不理解母亲这个人一般。
在她看来,她的人生被一刀切成了两块。前半部分是自己的童年,父亲和母亲的关爱无微不至,就如同疼爱哥哥和妹妹一样。自己的所有要求都会得到满足,哪怕是最无理的。另一半是自己小学的入学考试,原本得到最高分数的她,却被父母送进了公立学校,从那以后,母亲如同变了一个人。对自己的关心变成了超越同龄人甚远的要求,若是自己没有达到规定的目标,便要被狠狠责罚。
割裂感带来的,是对母亲深深的不解,甚至是某种怨念。只是这样的思绪被害怕惩罚的恐惧埋在了心底里。她无法忘记自己第一次被母亲惩罚的时候,那是她这些年来噩梦的开始。
03
常依婷印象里,自己的每一阶段的上学历程都是不完整的,自己常常辗转与不同学校的不同班级。唯一不变的是老师的关注,从未在自己身上离开过。小学入学里,大多数孩子会被母亲领到一年级的班级,那时候的常依婷没有印象,她只知道和自己相同年纪的小朋友被送到了一楼,而自己被母亲牵着手送到了四楼。
周围的小朋友比自己大了很多,看着这个小不点进入班级,小朋友们一个个都会上来上下打量这个奇怪的小女孩。老师介绍着常依婷,告诉小朋友们这个是你们的新同学。小朋友们鼓着掌,欢迎着,但是每个人都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一个比我们小三岁的小女孩,能跟我们一个班级?”
可是随后,他们便知道了。常依婷能够轻松学会他们的课程,甚至考试都是这个班级里的第一名。渐渐地,小朋友开始发现,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竟然成绩这么好,这么聪明。课间的时候,小朋友们会来找常依婷问问题,询问时还会带上“小天才”、“小神童”这样的称呼。
只有常依婷自己知道,每天回家以后,都会有一个大姐姐,给自己重新上一遍早上的课程。告诉自己如何解答这些问题,具体的思路、方法。但是哥哥和姐姐却可以在楼下的玩具间里,占据着100多平的积木墙和玩具堆。
“大姐姐,我不想学了,我也想去和哥哥妹妹玩玩具······”
可是大姐姐却赶紧捂住了常依婷的嘴,张望着看旁边没有人,便小声的和常依婷说:
“可不能这么说啊,被你妈妈知道了,是要揍你的!”
常依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和大姐姐学着枯燥的课程。她小小的脑袋里想着,也许我考试得了第一名,妈妈会不会就让自己去玩了呢?
只是,她给母亲考来了不计其数的第一名,但是母亲从未让她进过那个玩具间。每次提起,母亲总会说着,等你长大了,就满足你的愿望。母亲的多次食言让她终于觉得,无论再怎么努力,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进那间玩具间了。
终于有一次,常依婷在补课的时候趁着老师去厕所的时候,偷偷将老师的手机丢到了窗户外面。大姐姐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便开始急匆匆的去找手机。她便赶紧跑下楼,奔向了她梦寐以求的玩具间。里面是哥哥和妹妹用积木搭出来的梦幻城堡,不计其数的玩偶和各种类型的玩具,只是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触摸,就被母亲的呵斥吓得愣在了原地。
印象里,母亲从未像这样吼过自己,常依婷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然后随即便被母亲像小鸡一样拎到了客厅里。跟她一起被母亲训斥的还有刚刚出去找手机的老师大姐姐。母亲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常依婷已经记不起当时母亲所咒骂的内容了。她只是记得自己被带离客厅的时候,大姐姐跪在母亲的腿边痛哭央求着什么,但是随后便被管家和佣人一起架了出去。
等到第二天再上课的时候,大姐姐的表情便不再自然了,她不断地调整坐姿,额头上冒着汗珠打湿了头发。常依婷往大姐姐旁边靠了靠,看见了她白皙的大腿边露着几条红色的痕迹,随后她努力把自己的包臀裙往下拽了拽,掩盖住自己不合时宜的伤处。
常依婷会理解的,就像是她早上努力想遮掩的理由一样。
04
学校里的课程显然只是对她最基本的要求,在母亲的安排下,她不得不被迫跟着母亲请来的老师学习钢琴、舞蹈,跟着家里的主厨学习烹饪,甚至是击剑和武术。而学校里的课程意外还需要继续学习奥数、托福雅思和编程这些在她这个年龄段完全不会接触到的东西。
每一样课程都不会考虑常依婷的兴趣,有的只是教课老师严苛的要求,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母亲来探班时的要求。母亲常常会给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比如在武术课上会让她和比自己段位高的男生。面对着如此强势的母亲,教练自然也没有办法阻止,毕竟母亲很舍得花钱,比起这些,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尽管常依婷在同段位的同学里几乎没有对手,但是面对比自己高段位的同学,甚至是男生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打鼓。高段位的同学并没有让着她,在技巧和力量处于绝对的优势,仅仅只是一记平平的出招,常依婷便被打得连连后退,她努力调整气息,艰难地格挡着男生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每一次她都会被重重地踢倒在地,一次,两次······虽然疼痛,但是她没有放弃。
被踢倒的次数一次次叠加,她的招架也愈加显得吃力起来。这完全不是一场对局,而是纯粹的实力碾压。对战男生的脚法也不再干净,每一次进攻都超过了必要的切磋范畴,变成了纯粹的泄愤与欺负。教练察觉出来便立刻叫停了这一场毫无意义的对局,从台面上喝止了企图再度进攻的男生,扶着常依婷到一旁休息。
在教练看来,他停止了这一场无意义的对局,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母亲并没有像其他的家长那样关心常依婷,而是将坐着休息的她一把拽起来。
“裤子脱了,手撑在地上。”
常依婷有些不解地看着母亲。
【啪!】
随即左边的脸颊便挨了一记耳光。
“脱了。”
母亲的声音冷峻,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作训服本就宽松,解开腰带便直接落在了脚踝上。周围的同学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热闹,小声的窃窃私语,冷漠地看着这个小女孩出丑。教练想要上去阻止,却被母亲叫住,愣在了原地。
“内裤也脱了。”
围观的同学开始嘈杂起来,毕竟在这种场合这样惩罚自己的女儿确实有些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内裤也脱了的话,屁股不就露出来了嘛。”
“不会是要打光屁股吧······”
“那得多羞啊!”
······
人群的声音很小,但是常依婷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抬头看着母亲,一滴泪珠从眼眶中滚落,随即眼眶也红了起来。但是母亲看她仍然在磨蹭,便蹲下来一把将她的内裤扯到了脚踝。
“手撑地,趴好!”
常依婷绝望地闭上眼睛,随即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她不理解,她觉得此刻的母亲显得是那么的陌生。她紧紧咬着嘴唇,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眼眶里流淌出更多的泪珠。
她转身趴在地上,手撑着地面将自己的身体抬起,两腿向上拱着,把自己的光屁股撅得很高。母亲从一旁的桌上拿起教练平常用来规范动作的藤条,平常动作不规范的同学会被教练用藤条打两下,仅仅是轻轻打在胳膊或是腿上,都会疼上老半天。
母亲挥着藤条,重重打在常依婷的光屁股上。
“啊···唔!”
疼痛比她预想的要多很多,但是她颤抖着,涨红了脸,将那声痛呼与惨叫硬生生憋了回去。光屁股上平添了一条通红的肿线,横亘在两瓣屁股蛋上。母亲的鞭打并没有停留下过多的间隔,一下接着一下落在她的光屁股上。
【啪!】、【啪!】
疼痛使得她浑身颤抖个不停,眼泪混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起落在她脸下的地面上。两瓣屁股被藤条打出阵阵波浪,即使是藤条离开,臀肉也依旧颤抖个不停。她尽力憋着气,不让自己哭喊出声,原本应该脱口而出的惨叫被她颤抖着从鼻孔里发出的哼声替代。只是这哼声随着藤条鞭打数目的增加,变得愈加凄惨。每一下鞭打都会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弯曲,膝盖几次支撑不住落在地上,但是每一次她都倔强地将双腿重新抬起、绷直,将布满鞭痕的光屁股撅得高高的。
渐渐地,她觉得藤条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愈加朦胧,像是回闪在脑海中一般,混着小时候母亲对自己的爱护一起,一下一下鞭打进眼眶的泪珠里,一滴一滴落在面前的地板上。
那次惩罚之后,常依婷像是一瞬间长大了一般,原本的微笑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于沉稳的表情管理。
“喜怒不形于色”在她的外表下被彻底融进了她的灵魂里。
以后的每一次武术课都会伴随着母亲的旁观,还有必不可少的跨段位挑战。失败了便会被母亲命令着,脱下裤子在所有同学注视下,光屁股挨上40下藤条。唯一不变的是常依婷的倔强,无论屁股上被鞭打的多么惨不忍睹,她依旧会将两瓣屁股高高撅起,主动迎接着每一下责打。
高段位的同学并没有嚣张很久,虽然每一次失败她都会难以招架,但是这些同学显然是低估了她刻在骨子的那份基因优势。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这些高段位的同学便无法再在与常依婷的对战中占到任何便宜,若是疏忽大意还会被她的进攻打败,沦为围观同学的谈资。
胜利后的她,没有喜悦。汗水淋漓下,姣好的脸庞里透不出一丝一毫的温暖与开朗。
05
高中的学习是公平的,它与你的努力与才能正相关,牢固地掌握知识只能让你在学习中保持优秀,若是想要在同龄人中拔得头筹,应试的心态和技巧同样是不可被忽视的地方。
常依婷的天资聪颖让她在年龄低于同学的情况下,仍可以取得优异的成绩。各学科的综合能力是同学中无法超越的存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师所教授的知识逐渐完结,所比拼的就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应试能力了。
当然,对于常依婷来说,评价的标准只有一条,那就是年级的第一名。除此之外的一切名次,都会被母亲看作是失败,而失败就要受罚。常年以来,凭借着辅导老师的优秀能力和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她已经很久没有任何一次丢失过年级第一的位置。同学们对于她能够取得年级第一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由于姣好的面容,追求她的男生数不胜数。可是在她自己看来,这些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有的只是聒噪与吵闹。
也许在这些男生看来,追求她的难度太高,学习上更是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多的男生谋求其他的门路,但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并非具有那么强的能力,自己轻浮的动作能换来的只是一次反关节擒拿所带来的痛彻心扉的疼痛。
但是一切都随着一个男生改变了,他是班级里的“千年老二”。然而随着高三总复习的开始,常依婷与他的差距却一点一点的缩小。虽然在总分上并没有超过常依婷,但是在一些科目上常依婷丢掉了保持了很久的第一的位置。终于有一次,她失手了。简单的试题让她疏忽大意,随机插入的难题又让她乱了阵脚,她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掉了下来,而她一直以来关注的那个男生,得到了年级第一。
这在班级里算是不小的触动,毕竟在习惯了常依婷得第一的同学们眼中,这个打败常依婷的男生显然更有能力俘获她的芳心。只是这个男生的平静,更加令常依婷忿恨——他甚至不屑于这个机会,这个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当然,常依婷更明白失败的后果,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失败过了。
小时候,常依婷一直想跑进的玩具间被母亲改成了惩罚间,而惩罚仅仅只是常依婷一个人的惯例。相较于哥哥和妹妹的宽要求,自己的一系列惩罚名录简直是一部针对自己制定的刑罚典籍。
惩罚间里有专门为了惩罚所用的刑架,巧妙的设计能够让她以最标准的跪趴姿势受罚。受罚时,整个下身不能有一件衣物,必须完整地将自己的裸臀呈现出来,哪怕是生理期也不例外。
刑架上有专门用来束缚的皮带,可以牢固地绑住她的手脚和腰肢,哪怕是疼痛激起的应激反应和挣扎扭动也不会使得她受罚的光屁股离开刑架半寸。惩罚会用母亲专门定制的宽厚皮拍,厚度和质感会让每一次击打都痛到极致。又由于精致皮具的亲肤性,哪怕是再疼痛的击打也只会让整个屁股红肿乌青,更不会在光屁股上留下疤痕。
回到家的常依婷对于即将到来的惩罚既熟悉又陌生,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罚了,但相较于上次被惩罚的时间显然有些遥远了。
随着惩罚室的门被反锁上,这里的一切都和外面那个家不再有关了。
常依婷顺从地将自己的下身校服短裙脱下放在一旁的桌上,随后又脱下自己的内裤,按顺序摆放在旁边。她走到刑架边趴上去,一旁的女佣将她的姿势摆正。跪趴的姿势并不雅观,被分开的双腿让私处和后庭完全暴露出来冲着行刑的人,小腹下并没有什么支撑,她不得不被迫用力撅着自己的光屁股才能保持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皮带牢牢地绑住常依婷的手腕和小腿肚子,最后再由一根皮带将自己的腰肢固定在整个刑架上。她尝试挪了挪身子,但是被绑的结结实实,一点动弹不了。
母亲拿着椅子坐在刑架的正后方,执行惩罚的是母亲挑选的女佣,按照母亲的要求常依婷不仅自己要受罚,连带着没有考好的科目辅导老师也要一并受罚。跪趴的姿势再加上母亲的位置,可以让母亲清楚的看到女儿受罚的状态,每一下皮拍的抽打都会被她尽收眼底。
这次的惩罚照例是400下皮拍,按照母亲安排的顺序,自己要先受罚,其次是辅导自己的老师。
“小姐,你忍着点疼。”
“嗯。”
【啪!】
许是很久没有受罚的缘故,第一下皮拍就打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皮拍打在了右边的屁股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啪!】
紧接着是第二下,打在左边的屁股蛋上。皮拍击打的面积很广,整个屁股加上臀腿的地方都被照顾到了,每一下责打都是一整个屁股的疼。
【啪!】
常依婷紧紧闭着气,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
皮拍打在光屁股上非常响亮,疼痛刺激着常依婷,连皮带和刑架的皮面也被她的双腿和手臂摩擦的吱呀作响。宽大的皮拍落点并不会很准确,甚至会打到自己的屁股缝、屁股眼,又是皮拍的边缘还会重重地打在她暴露的阴户上。打在屁股上的疼痛尚且可以忍受,但是重重打在阴户上的疼还是让她惨叫了起来。
惩罚间里的声音很单调,皮拍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挥动皮拍带起的呼呼风声,还有常依婷闭气发出的哼声,偶尔会有她的一两声惨叫声。惩罚几近尾声,而常依婷的光屁股上早就由红肿变成了乌青的紫色,遍布了整个屁股,甚至连屁股缝和大腿上也染上了紫色的边缘。她的阴户早已湿润不堪,晶莹的滴露挂在阴户上连成了一丝长长的线,随着皮拍的击打,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甚至形成了一滩小水洼。
常依婷的脸因为忍痛涨得通红,眼睑下遍布着无法言说的红晕。按照母亲的要求,每一下责打都要她用心反省这次的失败和教训。可是此时的常依婷并没有按照母亲的要求好好反省,她的脑海里已经被那个打败自己的男生填满了。
她能够接受那个男生在自己面前炫耀着,炫耀打败自己的成绩,可是唯独接受不了他毫无波澜的表情和样子。那是对她彻彻底底胜负欲和桀骜不驯的践踏与蹂躏。也许自己现在的心态真的是错的,但是哪怕是错的,也不会这样平和的、心甘情愿地接受。
【啪!】、【啪!】
惩罚接近尾声,皮拍的力度又逐渐大了起来,似乎每一下都要把自己的两瓣屁股给打下来。终于,皮拍停了下来,常依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照例,她需要在一旁的墙壁前以手抱头的姿势跪好并面壁反省。
而给她的另一项惩罚,是在反省时听着辅导老师挨打时屁股挨打的声音和痛呼的惨叫。
06
皮带解开的时候,常依婷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头发胡乱地被汗水粘在身上,像是刚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一般。由于长时间的禁锢,手腕和大腿上也被皮带印上了深红色的长条状痕迹。
这顿打一定非常痛苦。
女佣搀扶着她从刑架上挪下来,她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汗珠也被抖动着滴在地上。她的屁股上布满了紫色的痕迹,与大腿上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墙边已经摆放好跪着反省所用的蒲团,常依婷颤颤悠悠地走过去,跪在蒲团上,将手放在脑后。她努力将自己的后背和双腿放直,紧绷的肌肉牵动着伤处引起又一阵疼痛,但是她不敢懈怠。若是被母亲发现自己在反省时偷懒不注意姿势,一定会被命令着重新拉到刑架上将刚才的惩罚再来一遍。
汗珠顺着少女的身段,从后背的沟壑里流淌着,缓缓地侵蚀着她光屁股上每一寸的痛觉,那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折磨。她几次想把手从脑后移开,好好地揉一揉饱受笞打的光屁股。但是这同样也是不允许的,在反省的时候不允许有多余的动作。换句话来说,在母亲看来,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常依婷背对着刑架,面向着墙壁跪着。这次考试的失利她似乎早就想明白了,也不需要过多的反省时间。她的脑袋里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很久了,从未有一个人能让她这样地放在心上,甚至还是一位男生。她努力回想着,班级里的人她几乎没有停留过哪怕一秒钟的目光,她所记得的也唯有讲台上讲课的老师。她实在是记不得那个男生的样子,哪怕是朦胧的样子,或是梦里的样子。也许他是一个高个子,穿着白衬衫,安静的坐在课桌前,一副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样子。
常依婷的辅导老师是一位师范专业的研究生,与常依婷少女的身姿相比,她便成熟了许多,25、6岁的年纪已经是一位成熟女性的身姿了。在她所接受的所有教育里,似乎是最不能认同私刑的,甚至是要被剥光裤子,固定在刑架上打光屁股。但是常依婷的母亲是最能读懂人心的,她拿捏了这个女孩子对金钱的某种执念,比起尊严,似乎失去唾手可得的钞票更能让她放弃的了,哪怕是此时此刻的放弃自己的脸面与尊严的事情。
看得出来,她是恐惧的,常依婷挨打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以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记责打的效果。在她看来,一个对自己女儿都下得了如此狠手的女人,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的两瓣屁股。
除去下身的衣物似乎并没有多少额外的心理建设,不菲的薪水换上裸露下身的刑罚显得非常划算。况且这里并没有陌生的外人,甚至更没有男性在场。包臀裙和内裤被她快速地脱下放在一旁的桌上,将近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让她显得挺拔与高雅。不比常依婷的稚嫩,她的大腿和屁股非常白皙丰腴,腿上的黑色丝袜深深勒进大腿上的肉里。脂肪与胶原蛋白似乎找到了一种完美的比例,稍加调整这一定是一个可以当时装模特的身材。
刑架上的汗渍已经被女佣清理完毕,但皮质海绵垫上还留有常依婷刚刚留下的余温。只不过,只是她第一次挨打,虽然在面试之处便已经告诉她所有的条件,包括责打这一项。但是常依婷几乎每一次都会取得第一名的成绩,久而久之挨打这件事情也被她淡忘了。若是有其他老师因为常依婷没有考好而受到责打,但是她还是第一次真的经历这种事情。
刑架对于她来说显得不是那么合身,略显成熟的身姿以跪趴的姿势被束缚在刑架上令她十分难受。这样羞辱性的姿势能让她想到的也只有和男朋友合欢时才会用到。为了绑上腰肢处的束缚皮带,她不得不以更大的尺度向后撅着光屁股。
她感觉到后庭和私处上皱褶的皮肤一点一点张开的趋势,她的脸早已羞红,私处隐隐约约也有了些许液体将要分泌出来。只是这样的姿势会使得屁股上的肌肉更加紧绷,宽皮拍打上去的痛感会被放大数倍有余。
【啪!】
击打臀肉的声音再次响起,巨大的响声把常依婷惊出一声冷汗。
【啪!】、【啪!】
宽皮拍将她屁股上的肉打得乱颤,女佣没有了刚才责打小姐时的心理负担,皮拍重重地往她可怜的光屁股上招呼。巨大的力道打得她花枝乱颤,连后庭也被打得一收一放,被在场的人看得清晰。女老师并没有常依婷挨打时的忍耐,痛楚似乎完全打破了她矜持的那一面,此刻的她只像个战败的囚犯,面对着无情而残酷的抽打发出惨嚎。
“啊!”
“啊!别·····疼!啊!”
这样用力的惨叫是持续不了多久的, 不一会儿她便力竭,整张脸涨得通红,就连着一连串的咳嗽也被皮拍一下又一下的责打无情打断。嗓子被哭哑了,她只得无助的扭动着上半身,原本端庄地戴在鼻梁上的眼镜,此刻也被她挣扎着一边高、一边低地胡乱搭在那张涨红的脸上。
【啪!】、【啪!】
“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皮拍不停抽打着她的两瓣光屁股,她的双腿虽然被皮带绑缚但仍不停抽动着,皮拍抽打上去便让她的脚掌向上勾起,脚趾弯曲到极致再猛地张开,挣扎着抽动了几下又缓缓放回原处。下一记责打到来,便又让她重复起了这个步骤,每一记责打之间的间隙似乎被准确计算过,能让她充分地在大脑皮层里消化干净这重重一记皮拍打在光屁股上的羞耻与疼痛。
尽管是背对着挨罚的老师,反省的常依婷依然能够在她的惨嚎和抽打皮肉的声音中感受这次惩罚的威力。听着她惨烈的哭嚎,常依婷心里不停打量着,似乎她的老师才是此次惩罚的主角。
伤处护理仍然是由管家吩咐女佣来做的,母亲从未给自己上过药。这一切对常依婷来说已经习惯了,相比较于女佣有些笨拙的手法,她更愿意自己给自己上药——大抵这样就不会因为失误的触碰而引起自己的二次疼痛了。
这样的伤痕在药物的辅助下,痕迹通常只会待上三天左右,不过疼痛总会持续一个星期有余,疼痛感的持续总是会让她的私处粘稠着,不明所以的分泌一些在她看来不合时宜的液体,弄湿内裤带来异样的感觉。
被狠狠打过的光屁股,皮肤上会有一种特殊的质感。让她很想用手去揉搓,触发那一丝一毫的像涓流一般的疼痛。她发现这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感觉,不过她恐惧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会让她丧失斗志和激发潜力的信念,是她堕念的具象化表达。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矛盾,而她是这个矛盾的交汇点。
07
常依婷的这次失败显然超过了她自己本来的预计,尽管她平时很少讲话,从不与人社交。但班级里同学的一言一语都会被她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再仔细的处理一遍里面的信息。
只是最近班级里,关于她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了,甚至猜测着,常依婷喜欢上了那个打败她的男生。班级的课堂里尚且有些收敛,大家轻言轻语的小声讨论,可是卫生间里便不是这样了。经常会出现隔壁坑位的女生大声谈论着有关于她的事情,而常依婷就处在这场交流的正中心。
她抬起头,在班级里企图凭借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印象来寻找着这一个人,不过似乎难度要比她想的少得多。因为在男生的群体中,他同样也是那个舆论风暴的中心点,成为课间时男生们推搡玩笑的对象。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那个男生就像是默契一般一个人坐在看台上等着,常依婷一眼就能够看到的地方。二人的眼神交汇,常依婷便读出了这个人的不同寻常,他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身上有常依婷熟悉的气质。
“常同学,你似乎有某种执念。”
“如果你没有的话,何必费尽心思打败我呢?”
“你不用急于在这里得到答案。”
“那会是在哪里?”
“我们都是被家族选中的孩子,这里的地方太小,并不是我们最后的战场。”
“你觉得在这里,就能赢我吗?”
“至少,我知道你的名字,而你呢?”
男生撇过脸,看着常依婷,她能清楚看到男生脸上的微笑。常依婷读懂了这微笑下的含义,她的内心显然过于封闭,在这个男生面前,她单纯的就像个小女孩一般。她隐隐约约能够理解父亲的默许和母亲的残酷,但这需要时间。时间最重要的便是积累与学习,那是一种更广义的学习。
微风拂过少女的发梢,吹乱了头发,纤细的手指优雅拨弄,朝着少年轻轻微挑嘴角。那是少女许久未曾对人展示过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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