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忘却的记念》创作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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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忘却的记念》是我的一次伟大尝试,也是我约稿的开始。对于这篇文我倾注了很多独特的情感,对我的意义不亚于那篇《闺蜜是怎样炼成的》。正好最近在和芜茗老师有过私信的接触,我觉得芜茗老师的画风和我这篇文还是挺符合的。在众多的画师中,我希望能够约到关于这一篇文的画作,交谈之中,无意中透露了这篇文实际上是来自于自身的真实经历,再加了一些文学性的修饰而最终成文。芜茗老师打开了话匣,请求我对这篇文做一次从自身经历出发的创作。“实实在在的经历,相比记念来讲更真实”。

童年其实一直是我不想去提及的事情,早在《我与它的相会》开篇我便提起了,芜茗老师一直引导我聊一聊自己的童年,希望我可以把童年关于sp的经历补齐,把整段sp的心路历程完整的呈现出来。
《流年忘却的记念》我使用了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其实这是我更擅长的方式。我人生中成体系的第一篇文章其实是我写的日记,第一人称我相信也是大多数人开始写作文的文体。文中的多段叙述长篇连贯,甚至身临其境,其最主要的点在于:都是我自己的个人经历。这段经历,全都由我在文中的主角人物陆梦璃之口转达了而已。
在我的习惯里,很多约稿的文我都会为这次创作写一篇序,讲述了整篇文章的创作背景,创作意图,还有一些剧透。但这篇文的序确实是精心考究过的,里面所描写的内容也正是当时我自己的处境。

“这些眷念在记忆中的旧稿,还有旧来的一位留存,也许要哄骗我的一生,使我反顾反复。弄墨之事我并不擅长,文字也大概很杂乱,若是多年后读起,记得文中琐事,也便是有它的意义了。
相比之下,痛苦就是痛苦,什么也不是,唯有爱是不能忘记的。流年依旧,人世变换,我所想记念的,便是忘却这一最常有之事。”
“父亲姓陆,祖父早些年间在船上帮人做些运送沙石的营生,其后在渡江战役中帮着解放军渡过了长江,南京被解放后,祖父也拿到过一份渡江战役的功勋奖证以及一枚军功章。听祖父讲起当时的战役,若是能活下来便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当时的小船被炮弹的碎片打中,等到了岸边船舱内的积水也让船失去了原本抢救回来的时间。一场战役算是打掉了祖父赖以生存的根本,不过随后祖父分了田,当起了农民,日子也算过得安稳。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三,其上有一哥一姐,其下有一弟。父亲当时聪明,却因家中兄弟姐妹需要养活便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转而去当了一位技术工人。

外租父是早先下乡的知青,在那个年代算得是个难得的知识分子,母亲受到外祖父的教育较多,在当时也在国有企业中寻得了化验员的职位。在当时,知识分子与工农的结合相当普遍,父亲与母亲的婚姻在他们眼中自然也是受到了难得的关注。父母结婚的第二年便有了我,祖父不懂得起名,便去询问外祖父。外祖父翻了2天的字典,便从中题得“梦璃”二字,意为“梦中所想的光洁如玉的石珠”,这名字也跟随着我到了现在。”

与大多数孩子一样,写文章这件事情并不是生来就喜欢的,《帘后的遐思》这一章中有提到对陆梦璃影响最深刻的一位周老师。其实这段经历也是我作文记事的开始,周老师同文中的设定一样,也有一位女儿。他是我父亲的一位挚友,他们之间的故事父亲并未对我提及,但从两个人的交往来看,周老师一定是和父亲有过一些过命的交情。周老师从小在我的记忆里就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小孩子的玩心很重,我的童年正好是个人PC快速发展的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电脑的显示器还是那种胖胖的带个“大屁股”的老式显示器,电脑的系统也是Windows XP。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电脑上贴了一张纸条:“绝不玩游戏,心静如水。”
小时候的第一次玩游戏是父亲带我玩的,父亲算是那个时代里比较喜欢拥抱新技术的人了,印象里家里的电脑更新换代的很快,同样的游戏也是那个时代人们必不可少的东西。最开始的时候,父亲为了让我便于理解鼠标和键盘,教还在上幼儿园的我玩《扫雷》和《蜘蛛纸牌》,被母亲看到时候总是会骂父亲“不教着我点好的”。
后面随着我逐渐熟练,又开始涉足《金山画王》和《金山打字》这类的游戏。(不知道能不能称为游戏)。父亲那时候迷恋的一款游戏是第一人称射击游戏(FPS),名字我尚且记得,叫《秘密潜入》,英文是三个大写的英文字母“IGI”。由于游戏是外国人开发的,整个界面都是英文,父亲读过大专,后面又考了本科学历,英语他也是很擅长的。那个时候,他玩的时候,电脑的音响里发出枪战的声音,我就会躲在被子里看他玩。父亲看我这样也会逗我说着“stop here!”把我从被子里揪出来,放到他腿上,手把手教我点鼠标开枪。
所以在我的印象里,这样的一个不玩游戏的人,和一个喜欢玩游戏的人,竟然能够有这样奇怪的友谊,一定是有一些神奇的事情。而他的女儿对我来说,也是一位印象深刻的人。她大我一些年岁,但对我很抗拒,在我的观念里她甚至有些不合群和自闭,不让我进她的房间,也不和我亲近交流。每当我要靠近房间的时候,她总会把我推开一旁,关上门把我锁在门外。
但这位周老师对我最大的影响莫过于让我上他自己的私教班。他是中学的语文老师,也是年级组长,在语文教学方面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的老师。那时候我3年级,但需要跟着6年级的孩子一起上语文课。

“父亲此次来的目的便是要将我送到他的家里来补习语文,其后每个周六的晚上便都要来他家里与其他的孩子一起上课,半个小时的古诗文和半个小时的作文赏析。与我一同上课的孩子多是不与我在同一个年纪的,多是在我看来高年级的大哥哥和大姐姐,我这样一个稍显稚嫩的脸庞出现在课堂里,总是会莫名引起很多的焦点,而他的女儿,那位小姐姐也在班上与我们一同上课。只是从她眼中似乎从不敢和父亲攀上亲近,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知道该用何种言辞来形容这种复杂的心境。叔叔将一本厚厚的书放在了我的桌上,那是一本《唐诗宋词三百首》。”

“前半堂的古诗文课便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翻开那本厚厚的书,里面的每篇古诗词都有着两三页那么长,而上课的开始便是随机抽取背诵上堂课要求回家背诵的诗词篇目。若是没有背诵出来便要被当堂罚站到这堂课结束,虽说这惩罚并不算是严重,但是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虽然古诗词已经严重超出了我学校课堂里所要求的背诵篇幅的3到5倍,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一遍一遍用心记着。”

三年级的语文课上,对于古诗词最直观的感受是五言律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只花。”而在周老师的私教课上,我需要背诵的第一篇文是《将近酒》。这篇诗词篇目超出了我当时所学课文的好几倍。与文中不同的是,实际上第一次上课的时候我并没有背诵下来。而最不巧的是,我真的被周老师抽到背诵。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几句,只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周老师严肃的看着我,那个眼神终生难忘,盯着就想像要把我吃了一样。我吓得不敢出声,只能低着头站在那里。看着我无法背诵下来,周老师便让他的女儿来背诵,起初的一切都很顺利,但是后面流利地背诵了几段之后,她也没有办法背诵出来了。那时候的课堂上安静的可怕,切身感受到了“死一般的寂静”是什么样子的。

“叔叔来到她面前,却突然扬手打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我看得出叔叔的手劲很大,小姐姐的脸被猛地打到了一边,随后她便捂着脸,踉跄的脚步差点要支撑不住,摔倒在一旁,而我早已经被吓得目瞪口呆,脑中也已经是一片空白。不只是委屈还是疼痛,小姐姐不一会儿便捂着脸哭了起来,在我的印象里,叔叔还是第一次真的展现出他这么凶的一面。那堂课的课堂纪律相当的好,在我印象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任何一个多余的声音,小姐姐即使哭了也不敢哭出声音,只敢一个人偷偷在座位上抹着眼泪。”

这一段描写其实是当时最真实的情况,我根本没有料想到他会在众多学生面前当面打女儿的耳光,也没有料想到会打的如此之重。不过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偷懒不背书了,每一篇布置的古诗词我都会花费一周的时间努力背下来,直到能够完全记住才肯放过。我不觉得这样的教育是对的,但确实锻炼了我超过同龄人很多的记忆力,以至于学生时代背诵篇目的时候我都会比别的同学高过一半多的效率。而作文就更加简单,童年时期的我沉默寡言,不喜形于色,文字反而是我对外表达情感的直接途径。周老师只需要稍加点拨,我便可以写出惊艳的文字和段落,那时候他经常推荐我读鲁迅和老舍的文章,而后又把家里订阅的《儿童文学》给我看。当同龄人为了几百字的看图说话抓耳挠腮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写出成段成篇的抒情散文了。

至于文中关于帘后女孩挨打的内容则是我的杜撰,是根据LemonDarjeeling的提纲写的,在我的学生时代中,我学习的地方并没有这么一个可以看到窗外的场景。在我面前的是家里的墙壁,桌子上堆满的是试卷、稿纸还有辅导材料。但这丝毫不能影响我对sp的幻想,准确来说是关于性的幻想。

“但是我愈发的好奇起来,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我似乎有些痴迷,甚至于亲自感受那戒尺打在光屁股上的感觉。可我翻遍了房间里的各个抽屉,都没能再找到一把类似的戒尺。夜深了,我小心地锁上门,在床边学着女孩的样子,将枕头垫在床边迫使自己趴上去,拉下自己的内裤,高高地撅着将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羞耻的感觉染红了我的脸颊,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反复遐想着戒尺落在我的屁股上,我被打得挣扎,疼痛,踢腿,痛哭流涕,哭喊求饶·····过后,再摸摸自己光滑的屁股,想象着它们被打肿后的样子。这样的模拟没有快乐,反而引起了一阵失落,还有枕头边的一小块水渍。”

在一个人的时候,这是我最平常不过的一种自慰方式,裸露身体,刺激身体的敏感点,在幻想中寻得快乐,最后剩下一片狼藉。我的脑海中很少有关于sp的直接冲动,但来自性的冲动确是独一份的。母亲总是告诉我,内衣盖住的地方不能给别人看到。我想寻得解释的时候,得到的只有“听话!”“我让你这么干就这么干“、”哪有那么多话?”之类的回复。逐渐地,我产生了一些不听话的想法,当然这种想法不能直接表达出来,若是被母亲知道了一定会被重重责打一番。
母亲的教育方式很传统,如果不听话就是打一顿。母亲似乎对打屁股有一些执念,与我的同学相比,大多小学之后便不再被打屁股教育了,而我确是个例外。直到高中,母亲仍然在采用这种方式教育我。每次挨打都是噩梦一般的存在,母亲会习惯性地把我拽进房间里,习惯性地落锁,锁芯发出的“叮”的一声,是我直到现在都无法缓解的PTSD,挨打的时候要脱裤子,内裤是绝对不允许留的。母亲会用手,用拖鞋,用量衣服用的竹尺,甚至是皮带。久而久之,我形成了一种比较畸形的sp观念,介于喜欢与不喜欢之间。
“实际上你自己是你的第一个小贝”,芜茗老师的这句评价是很准确的。我喜欢sp,但我不喜欢这件事情落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学会它,然后用在欺负别的小朋友身上,很显然我自己就是那个最好的试验品,diy的概念也逐渐在我脑海中有了雏形。

“这样的想法只是在脑海里短暂停留过一段时间便被现实的生活打乱了。祖父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便住进了医院,而当时的年纪太小了,完全不知道祖父的病。只是记得他总是躺在床上睡着,鼻子里通着长长的管子,我去床边看他的时候也不会理我,依旧自顾自地在床上睡着。

印象里自那时起,父亲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的很晚,有时也会和妈妈一起出去,俩人的状态根本没有心思管我。而失去了久违的压迫感,想通过考不好来挨一顿揍的想法也随之消散了。后来有一天,祖父家里来了很多人,有我认识的姑姑、伯父、叔叔,外祖父他们,也有一些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不大的房子里,因为挤满了人而拥挤,平时用来吃饭的餐桌上摆着祖父的黑白色照片,爸爸按着我跪到了桌前的蒲团上,对着祖父的照片磕头。我懵懵懂懂的照做了,然后便问起了父亲:祖父去哪里了?

爸爸没有回答我,只是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祖父了。”

祖父去世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情感,因为那时候我尚不能理解“死亡”这个词,父母也多对这个词有所忌讳和隐瞒。祖父去世不到3个月,祖母也因为同样的病症去世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癌症,也是人生中听过的第一种会死的病,胰腺癌。对祖父的印象停留在了他给我做的腊肉,喜欢叫我狗熊,因为淘气不小心烧掉了他一双棉鞋垫。对祖母的印象停留在了睡觉时偷偷脱下的内裤被她拉上,踢皮球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鞋子踢飞了出去。
决定去学医的想法也是那个时候种下的,但去年的时候,外祖父因为小细胞肺癌离世,因为一些不可明说的原因,我得知了其中的一些内幕,也产生了些许对自己学医的怀疑,在消沉了一阵子之后,我写了一篇《失家》,将整个记忆封存在了过去。

“往后的日子平淡,自己的数学也在老师教了方程之后突然好了起来,妈妈记忆里自己数学成绩不好的客观印象也随着这一改变而消失了。那位叔叔和爸爸说,自己要搬家去外地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就我自己而言,那时的我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因为自己不用再背那好长好长的唐诗了,也不用担心被抽查背诵了。

那天爸爸和叔叔聊了很久,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但是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只记得教育啊,出国啊什么的,后面爸爸思考了良久,一直是叔叔在讲话。叔叔没过多久便离开了这座城市,随着一起离开的还有那位小姐姐。”

六年级毕业的那年暑假,周老师邀请父亲和母亲去家里做客,那时候我才知道周老师已经准备去内蒙的鄂尔多斯市。父亲和母亲都表达了不解,但周老师说,那里的高考相对容易,对女儿来说,提前布局高考可以让以后出国留学的路更平坦和简单一些。做客的目的其一是为了道别,其二也是想说动父亲一起去这样有个照应。
但父亲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周老师离开的那天,送给了我一本书《骑着轮箱来的蜜儿》,也许是无心之举,这本书中有一些圈子的桥段让我印象深刻,随后我便记住了这位作家,在她的众多作品中也找到了类似的桥段,比如《蓝小鱼很想当女巫》。以文章的方式记录自己关于sp,关于圈子的想法,逐渐在我的脑海中发芽了。

“我从桌上捧起戒尺,双腿也逐渐失去了耐心,自然地弯曲了下去,轻轻跪在床前。膝盖触到木地板上,膈得有些疼。我将手插进腰间的衣裙中,连着内裤和裙子一起褪了下去,仅仅是露出了半个屁股的地方,我已经能够感觉到它们暴露在空气中,有冷风吹在了臀峰上,凉凉的。

我的脸好似着了火一般,眼睑下的脸颊滚烫得不行,是那种压抑在心中的很久的,好似被母亲训斥着,恬不知耻的感觉。我低下头,看见了藏在衣褶间的花丛,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怎么会这样呢,怎能····如此。

我把下身的衣物一齐褪到了膝盖,闭上眼睛将双手抱着脑袋,脑海里似乎自己正在经历着,经历着自己正在被母亲训斥,训斥着自己的懒惰和贪睡。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在另外的一个时空里,自己正跪在床前反省着自己的错误,母亲拿着戒尺站在我的身后,身下的衣物被喝令褪下,光裸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我能感觉到自己害羞到脸红,脸颊上此刻应该像个熟透的苹果。但我好似压抑的太久了,竟觉得这样的反省不够丢面子,便又将衣物褪到了脚踝处,最后索性一起脱下来丢在了一边的地上。

氛围和情绪酝酿到位,该好好惩罚自己一番了。脑海中的剧情推演着,母亲该命令我趴在床边接受惩罚了,我努力用胳膊将自己的上半身挪到床边,趴在软塌塌的床垫上,努力将屁股撅高,耳边似有母亲的训斥,再撅高一点!有没有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将戒尺缓缓放到身后,横放在臀峰上,凉凉的触感竟激起我一丝奇异的快感。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它落下来,重重落在臀峰上。”

文中关于diy的描写实际上是我多次diy的一次艺术化总结提炼,大多数人在初次的diy时总是稚嫩的、不熟练的,能够像文中这样快速规划好每一步的步骤,情感和情绪烘托到位实际上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椅面上的硬木板看得我有些暗暗发怵,但既然是对自己的惩罚就应该进行下去。我咬咬牙,闭着眼睛轻轻坐在了椅面上。冰凉的触感激起我下身的一阵翻涌,我感觉到有些黏黏东西沾到了大腿的腿背面上,我小心翼翼岔开两腿,才发现私处早就泥泞不堪,有些沾到了椅面上带起了阵阵丝线。

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我赶紧起来用纸巾将私处清理干净,又将椅面上的一滩水渍擦干净。我反复擦拭了好几遍,但是那水渍似乎印在了椅面一般,无论我如何努力,每当光线照射到它都会有一阵亮晶晶的反光。我越是努力,它就越是在那里,我只记得自己将一张又一张的纸扔进了纸篓里,之前想要惩罚自己光屁股坐椅面的想法也不敢再执行了,只得慌乱地将内裤和裙子穿好,坐在椅面上将那块水渍遮住,就像是遮住了自己的丑处,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但是屁股上的疼痛不肯放过我,依旧饶有耐心地持续着,折磨着,提醒我刚才的惩罚并不是一次游戏,而是一次疼痛的体验。但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原本的困意倒是被打磨得烟消云散了,唯有后丘传来的阵阵疼痛和热感,还有那颗久久不能平复的心,脸上害羞的红晕也迟迟不肯褪去,藏在脸颊里透着不可言语的秘密。”

Diy之后最大的感受便是留痛的时候,对于我来说每一次diy的程度都很重,直到屁股上整个通红,肿的发亮,肿块连片我才肯停手。如果不是有学长的引导,我很有可能会步大圈 ,从童年时我便发现我有比较强烈的暴露癖和受虐癖,虽然这种癖好被母亲的责打的反感努力压制住了不少,但打完之后看着落地镜中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起初我并不知道光屁股坐上冷板凳的时候会应激到流水水,所以 当时我甚至以为是自己尿了,但液体似乎又黏稠的有些过分了,导致我一度以为自己把自己打坏了,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症。不过后来初中的时候,学校补齐了生理课,我才放下心来。

总的来说,《流年忘却的记念》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经历像是一座宝库,写进文章里配合上艺术化的表现方法,能够产生一种奇妙的文体。在我的执念里,sp的文应该是一种元素,而不是一种粗俗文字的流水账。虽然我的水平有限,但我仍然希望通过我自己的能力,帮约稿的读者能够实现自己力所不能及的创作的想法。
不过我发现这种记录还挺有意思的,有机会我会逐渐补齐所有约稿的背后的故事。


评论

  1. 那段时间的小说也很有意思。 但是还要照顾读者的想象力,你真是个非常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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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有想小心翼翼地推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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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女人在拍摄"古装片"。 但是不假打女人,而是真的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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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如果能把这种情况写成小说,我将不胜感激。 但是不写我也没关系。 这段时间更新的小说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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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我很久以来一直在想象那种情况。 但是没有地方可谈。 能在这里聊天,我感到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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