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连心

姐弟连心


观前提醒:复健作,内含重口,乱伦等情节,请酌情观看。

 

我叫吴迪,已经毕业两个多月了,始终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今天要去面试的公司是本月第七家发来面试邀请的公司,面试的职位是助理。

“我先走了,姐。中午应该回来吃饭。”我拿起桌上摆的一片吐司往门外走,嘴里咬着面包嘟囔着说道。

“自信一点,你肯定能行的。早点回来。”厨房里忙活的女人头都没抬的回答道。

在厨房里忙活的是我的姐姐,名叫林琳,随的母亲姓。她比我大两岁,也在家待业两年有余了,不过她才华横溢,会接一些画画的零活和教一些音乐类网课来赚生活的费用。我们的父母在十年前的一次旅行中出了意外,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和姐姐生活在一起。

面试的过程一如既往的失败,只聊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被对方礼貌的请出了会客室,我不觉得是我个人的能力或谈吐出了问题,更大的可能性是那寒酸的毕业院校导致的偏见,所谓的面试机会大多是为了填充面试官的任务数量而已。

坐在返程的公交车上,阳光让车厢内变得闷热,我目光呆滞的看向窗外后退的景色,不知道该怎么回家面对姐姐。我和林琳不同,她在家待业是因为不喜欢被束缚,而我只是单纯的一遍又一遍被拒绝。

“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吗?”女人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随之到来的还有一阵香风。

本来我的心情就非常烦闷,炎热的天气加剧了心情腐化的速度,但我还是很愿意和身旁很好闻的大姐姐交流一下心中的郁结,随后便把自己这些面试失败的经历都吐槽了出来。

“他们看不上你是他们公司的损失,来我这工作吧,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就联系我。”女人的左手盖在我的手背上,当手上细腻的触感消失时,一张卡片留在了我的手背上。

这是一张黑金配色的卡片,烫金文字浮现在黑色卡纸上显得质感非常高级,我的视线聚焦在文字上时忽然觉得有些模糊,无论如何仔细地去分辨字样都难以看清,揉了揉眼睛看向旁边,刚才还坐在我身边的女人已经没了踪影,但仍有香味残留在身旁的空气当中。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接了那张卡片,走路的感觉都变得飘飘然,仿佛每一脚都踩在棉花之上,迷迷糊糊地凭着直觉走回了家,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想要掏出钥匙,摸遍了身上每一个口袋都没找到,尝试性的拉了一下门,没有锁,轻松地就打开了门。

原本脑海中迷糊的感觉在迈进家门的时候消失不见,头脑忽然就变得清明,只是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

“姐,我回来了。”我似乎听到房间里有些动静,先呼喊了一声,但却无人回应。

“姐?”我好像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呻吟的声音,平常也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但大多都是深夜的时候,毕竟都是成年人了,生理需求都能理解。

林琳的房间门打开了一条小缝,这在以往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姐姐在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非常注重隐私,一定是锁死房门的。

“姐,我进来了啊。”我很确定我回来的动静会被林琳听见,但呻吟的声音依旧没停,我担心她昏迷在床上,还是决定推门而入。

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是颠覆我认知的一幕,以往知性漂亮的林琳此刻狼狈不堪,腿上穿着一双已经破烂的黑色丝袜,那些破损的缺口下露出了肌肤,不再是以往白嫩的大腿,而是红肿的伤痕,有的地方已经带着淤血的点点紫斑。林琳的上半身还穿着居家的丝质睡衣,但也被扒的一片狼藉,香肩和锁骨裸露在外,雪白的酥胸跳出了衣服的覆盖范围,捆绑的麻绳把胸部挤成菱形,粉红的樱桃点缀在挺立的雪山之上。再往上看去,林琳的头上套了一只肉色丝袜,把原本称得上花容月貌的面容折磨的不像样子。还没等我弄清楚眼前的情况,脑后就遭到一记势大力沉的击打,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呜”当我苏醒的时候,身体重要的关节处都被扎带捆绑着,挣扎只会加快它们收紧的速度。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赤条条的展示在外面,更要命的是林琳就在我的对面,姐姐正眼都不眨的盯着我的身体,她也没办法眨眼,上下眼皮都被透明胶带分别粘住,从已经通红的眼白就能看出有多难受。

“终于醒了啊,这下你是亲眼看着你弟弟醒了吧,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尽量满足你。”门口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这个声音,就在刚刚的公交车上与我说话,递给我名片,又神秘消失的那个女人。

“呜!”姐姐又一次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她的嘴里塞着什么东西,鼓鼓的撑起了脸颊。女人走到姐姐身边,伸手在她的脸上撩拨了一下,揭掉了眼皮上的胶带。我也趁着这时候重新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公交车上的时候因为心情的原因并没有仔细观察女人的样貌,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女人从颜值上来看并不输林琳,而且从她的动作风格就能看出她是非常自信的女人。女人穿着高领的风衣和过膝的长靴,下身却只穿着一条不长的包臀裙,裙子和长靴间露着白嫩的肌肤。

“你……你到底是谁,你要钱的话我们都给你,放了我们吧。”我颤抖着说道,虽然不知道女人想要干什么,但她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手指游走在林琳的身体上,姐姐的脸上写满了羞涩。

“钱?我不要钱,我有很多很多的钱。”女人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是谁?我是单纯的人贩子,既然绑了你们肯定就不能放了。不过我和普通的人贩子也不太一样,如果你们不听话,那就要吃很多苦头,但是如果你们听话,虽然该吃的苦少不了,但我会考虑温柔一点。”女人边说边拿出了堵在林琳嘴里的东西,那好像是一双黑色丝袜,现在是一双吸满了姐姐口水的黑色丝袜。

“来,张嘴。”女人的身体转向我这边,手里拿着那条让人恐惧的东西。

看着那团湿漉漉的丝袜,我本能的反应抗拒着她的命令,牙关紧紧咬住,即使那双丝袜在被撬开的嘴唇里摩擦,我也不愿意张开嘴。女人尝试了几下未果,似乎是被惹怒了一样,喘息声粗重了一些,把那团丝袜丢在林琳脚边,转身离开了房间。

女人离开的很快,回来的也很快,手上拿着一条看上去威力十足的鞭子,看似随意的挥舞了一下,空气却被抽出了呼啸的声音。

“很好,我让你知道知道违逆我的后果。”女人说的话很严厉,而我很快就知道女人这话的意思。

鞭子再一次划破空气,落在了我唯一的亲人身上。鞭子抽在了姐姐的身上,鞭子与肉体接触的刹那,房间里回响着清脆的声音,这一鞭子打在了我的心上。在我与姐姐生活的这十年里,姐姐在我心里的形象堪称完美,偶尔在发泄自己的欲望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以姐姐作为目标,而如今那个漂亮温柔又有才华的姐姐在鞭子的抽打下哀嚎扭动。

“别打了,啊!啊呜!”姐姐的声音充满痛苦,娇弱的求饶最是勾人魂魄。

直到此时我哪敢再迟疑,挣扎着弯腰,伸着脖子去找寻那团丝袜。此时的捆绑和关节上的扎带成为了我最大的阻碍,即使拼着最大的努力,也难以触碰到曾经摩擦我牙齿的那团丝袜。

其实丝袜被丢到的位置并不远,正好在林琳的脚腕上,但我的脸无论如何也只能触碰到姐姐的脚心位置,翻来覆去用脸在脚底滚了无数个方向,都没有办法将脚腕上的丝袜送进自己的嘴里。姐姐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下剧烈的颤抖,我能感觉到脚趾在我的脸颊上抓紧,可我无法为姐姐分担痛苦,而造成这一现象的起因正是我之前的不配合。这就是那个女人所想看到的结果。

终于鞭子还是停了下来,许是女人挥舞鞭子的胳膊酸了,又或许是觉得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女人大发慈悲的把鞭子抽在了林琳的脚腕处,脚腕立刻肿起红痕的同时,那双已经快被晾干的丝袜终于顺势来到了我的嘴边。这丝袜似乎还有些香味和甜味,是姐姐口水的味道吗?

 

再次提醒:下文可能包含令人不适的片段,请谨慎观看。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间我和姐姐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窗帘外已经过去了两个夜晚,这两天的时间里我都没再见过那个女人,就好像她把我们都忘记了一样。

我和姐姐此时都已经两天没有吃任何食物了,水分的摄入还算有所保障,在床边放了一盆水,一双长筒棉袜搭在床边,我和姐姐唯一摄入水分的渠道就是通过打湿的棉袜。已经顾不上入口的是生水熟水了,饥饿带来的肠胃绞痛是实打实的,我能明确的听见姐姐肚子传来的叫声,也能听见自己的。

如厕的问题更是迫在眉睫,大号是不用考虑了,我和姐姐都被塞着肛塞,纵使肚子再疼也没办法通过正常的方式排泄。但小便是没办法避免的,我和姐姐迫不得已在一处床脚来解决必需的生理问题,房间里也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

我很确定如果那个女人再不回来,我或许再有小半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就在我已经眼冒金星,恍惚间天旋地转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哟,没死啊,想吃饭吗?”女人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说道。

“求求你了,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给我们点吃的吧。”是姐姐的声音,我已经没力气通过喉咙发出声音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不是骂的挺欢的,我说过,如果你们听话,我会很温柔的。”女人从袋子里拿出一袋吐司,撕开包装说道。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敢忤逆我,那我马上就走,你们大概会几个月后被人发现因为玩捆绑情趣游戏而饿死在家中。”女人把手中的面包片丢在地上,抬脚便踩了上去,又抬起另一只脚转移重心,让脚踩的更加结实。

“你,躺下去;你,坐上去,插进去,这片面包就属于你们两个了。”女人先指着我,随后把目光瞄向了林琳,言语中的意思显露无疑,她希望我们两个乱伦。

人伦道德在我们父母还没离世的时候就反复的教给我们姐弟,与其他家庭不同的是,我们的父母非常开明,为了避免网络带给我们不良的影响,对于性教育方面是启蒙的非常之早,我们自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更加明白我们作为亲姐弟要绝对杜绝去做的事。

没有人教过我们面对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我看着林琳的脸,以前看姐姐的时候只觉得要比我的同学们漂亮,但现在面对生死攸关的情景,又听了女人说的要求,我突然发现姐姐的相貌刚好长在我的审美上。引用诗经中的描绘则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林琳很快给出了答案,她一点点地挪到了我的身旁,挺起上半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那敏感的乳头摩擦在姐姐光滑的肉体和粗糙的绳子间,原本不应该兴奋的部位开始按捺不住冲动。随着林琳用力调整身体而发出的喘息,热气吹过我的脸颊,鼻子嗅到了属于姐姐的香气,尽管此时那气味中夹杂着袜子带来的酸臭味道以及胃酸翻出的刺激气味,这一切都使我的小兄弟拔地而起,一柱擎天。

说来惭愧,我的资本并没有其他人动辄十八二十厘米那样夸张,只是普通人的水准,也并没有做过环切手术,二十多年受到保护的敏感地带第一次面临挑战。林琳也是第一次操作,而且是在被束缚的情况下,尽管我们两个都有充足的理论知识,但现在也只能不断地尝试,以盼望能够早日获得地板上那已经变形了的面包果腹。

我感受到姐姐在我的身上不断蠕动,而我的下面虽然挺立着,却不受控制,完全帮不上忙。但那根棍子随着姐姐的每一次尝试,敏感的头部都会摩擦在姐姐丛林里或者小腹上,我的身体就会随之抽搐一下,与之相伴的是痒、疼和麻的结合感。

等到那根棍子真的突破进了禁区,我早已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口水,我只觉得温暖包裹了我,像寒冷的冬天里穿着一件加热的棉袄。姐姐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皱着眉头咬着牙,在成功完成自己的使命以后,瘫软在我的身上,眼睛却盯着女人脚下那块救命的面包。

“哼,居然真的乱伦了,弟弟插姐姐,还是姐姐主动爬在弟弟身上的,啧啧啧。咔嚓”女人讨厌的声音和快门声一起到来,是她拍的照片。

“我说了吧,只要你们听话,我还是很温柔的。诺,面包给你们。”女人把面包捡了起来,她一只手扶起了林琳,另一只手把面包发在我的鼻子和额头中央。

“别急啊,这还不够。嗯,嗯!这就好了,吃吧,吃完了再说。”女人先扶起了趴在我身上的姐姐,让姐姐真正的坐在了我身上,然后猛地一用力,上下晃动了一下,随后便再一次离开了房间,而姐姐也重新瘫软在我的身上。

原本我的小兄弟在蜜穴里并未前进多远,只是按她说的进去了,但女人随后扶起姐姐,却让我的棍棒杵在了大门之前,左右都是肉壁环绕,如果再有动作便只能顶开大门了。姐姐守护了二十多年的贞洁大门最终还是被她的弟弟敲开了,坚硬的小棒子捅开了最后的防线,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涌出,姐姐的汗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成绺的黑发耷拉在我的耳边,有些痒。

没过多长时间,姐姐似乎有些恢复过来了,尽管身体还是没力气移动,但支撑脑袋的力气总算是有了,开始小口小口的咬着盖在我脸上的面包。我还是没办法吃到面包,以我现在的姿态很难只通过摆动头部来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我又不敢大幅度转动,生怕面包掉到床上或地上,让我们唯一的食粮落空。

我的嘴唇上忽然感觉到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一小块湿润的面包被送进我的嘴里,是林琳的唇吻住了我的嘴,舌头顶着食物送了过来,我的舌头也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姐姐的舌头,这应该就被称为舌吻?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第一个吻是自己的姐姐。

“退出来吧,慢一点,很疼。”面包很快的就被分食完了,我能感觉到姐姐还是把大部分的面包都给了我。吃完面包的姐姐依然还是那个趴在我身上的姿势,可我们不能保持一直保持这个违背道德的姿势。

这一场噩梦般的经历并没有结束,等待我们的仍是无尽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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