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 第二卷 暗红焦 第一章下

 “做事如此冲动,不考虑后果!”邢杨喝道,“只一个崔莽你们就对付不了,能活下来纯属侥幸,如果大江盟再多一个高手,你们俩就死定了!”

自进入谷地以来,青曼还是第一次见到邢杨发如此大的脾气。“都是我的主意,杏儿没办法才跟我去的,要罚就罚我吧。”青曼低着头说道。

“当然要罚,而且要罚到你长记性。”邢杨的怒火未消,他瞪着眼睛说道,“杏儿没有劝阻你,也要罚,你们两个明天一早就去惩戒室,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烟望庄底下有个地牢,阴森幽暗,现在还没有囚禁什么人,暂时空置着。地牢尽头有两个房间。一是刑讯室,放置着刑架和刑台,挂满了各种折磨人的刑具,虽都还未使用,也能让看的人毛骨悚然。另一间是惩戒室,专用来惩罚犯错的女杀或者兵士,倒是经常有人光顾。与刑讯室相比,此处恐怖氛围就小很多,械具也少,多是些鞭子板子,还有几张春凳,刑架倒是有两个,还未有人上去过。

惩罚由花烟主持,她将惩罚等级分为大中小三类,一般庄內的人犯的都是小错,小罚一下足以,最多也只用到中罚。

这次,青曼和杏儿却领到了大罚,乃是庄內首次。

当下,她们两个被扒得赤条条的,手脚都被固定在刑架上,腰部被一根突出的横棍往后顶,使得臀部高高撅起。几个执刑的女杀立在一旁,各类惩戒工具摆在桌上。

木质刑架表面并非光洁,青曼感觉贴在硬板上的肌肤被激起了鸡皮,空气中蔓延着肃杀的气氛,这次的惩罚或许和平日确实不一样。 

“第一轮,长鞭责五十。”花烟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两名女杀拿起铜钱粗细,约丈长的皮鞭分别立在青曼和杏儿两旁。

“开始。”

“咻……啪!咻……啪!”鞭子夹带着风声准确地击在二人高耸的臀部。

“啊噢!啊!”如同撕裂身体的剧痛袭来,两人俱叫出声。惩戒用的长鞭又粗又韧,威力巨大,顷刻将二人皮肤抽出深深的紫红色血印。

第一鞭已是难以承受,青曼不敢想象下面的几十鞭该怎么熬。

执刑的女杀不会给她们消化疼痛的机会,长鞭连绵不断地抽来,把她们的臀肉打得乱颤。

“啊!哎呀!啊噢!……”二人喉咙中发出无法抑制的痛叫,俏脸也疼得扭曲。五十下结束后,二人的屁股上再也难觅白皙之处,紫红发黑的鞭痕触目惊心,受伤较深之处已经冒出血珠。

“第二轮,杖责五十。”花烟又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旁侧的女杀转动刑架,把青曼两人调整为趴卧的姿势,肿大的屁股依然被横棍高高顶起,受伤的臀肉在半空中颤巍巍得等待下一轮痛击。

刑杖与一般公堂庭杖类似,厚重结实。女杀抡起一杖下去,直把二人屁股打得如薄饼一般。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青曼再也没有往日被责罚时痛中带着欢愉的感觉,只能靠着内力对抗一波波冲击,疼得脸色煞白。杏儿就更惨了,她肥硕的屁股已经被刑杖拍出两块血洼,血滴随着每次击打飞溅出来,她已经叫得声音沙哑,意识模糊。

五十杖毕,二人屁股皆是狼藉一片,落红点点。女杀们又将她们翻转过来仰面平躺,抬起她们的双腿,把膝盖推到胸前,将刑架上的横棍卡在腿弯处固定,这样她们肿大一圈的屁股高高抬起,私密处正对上方,鲜血从臀肉流到腰间再滴落下来。

“第三轮,藤责一百。”花烟再次命令道。

藤条抽打的位置是大腿后侧与臀腿之间,总算没有再折磨惨不忍睹的屁股。但此处皮肉较薄,在女杀全力施为下,疼痛感仍然丝毫不差,被抽过的肌肤立马肿起红棱,藤条时而还落在最娇嫩的私密处,惹得二人惨叫连连。

很快一条条红棱铺成一面,已经没有白皙的皮肤可供摧残,藤条抽在伤痕上疼痛翻倍,二人疼得香汗淋漓,咿呀之声不断。

一百藤责结束,被打之处虽然没有破皮,但覆盖了几层的红棱已经让大腿后侧的薄嫩肌肤内布满淤血,曝露在外的私密处花瓣因为多次受击也红肿发亮。

“第四轮,细鞭一百。”

女杀将二人的腿放下,让她们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身体后仰,将手腕和脚踝固定在一起,刑架的横杠调整到她们的后腰,将胯顶起,当下二人的身体被固定成三角形状,细鞭要折磨她们尚未受伤的身体正面。

细鞭用小牛皮制成,连在一根短木杆之上,抽在身上如刀割一般,辣痛非常。

女杀先是站在侧边抽打她们正面全身,尤其喜欢落鞭在双乳和大腿,二人身上满是汗珠,细鞭抽打上去,汗水飞溅。虽然伤痕没有前面的工具留下的这般明显,但抽打到敏感部位比如乳头时,疼痛感犹有过之。

如此五十下之后,女杀走到她们两腿大开的正面,细鞭抽向大腿内侧和中间幽谷。细鞭犹如利刃一般在她们腿间哗哗作响,剧痛让青曼和杏儿脸色惨白,双腿难以抑制地抖动,娇嫩的肌肤在一遍遍的摧残下终于也迸出了鲜血,五十下毕,腿间已是狰狞不堪,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连最柔嫩的私密处都挂着血珠。

惩戒终于结束,青蔓和杏儿因为过度的疼痛冲击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任由女杀将她们草草裹上衣物后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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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城一家客栈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肆意地碰撞在一起。男的身材魁梧,肌肉发达,他的大手按在女人丰满的乳房上,扭动着屁股卖力抽送,女人身型娇小,五官清秀,她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噫噫呜呜地呻吟着,已是快到顶峰。

这男人名叫胡勇,是虎刀门门主胡猛的次子,女人名叫俞琳,是苇河剑庄庄主俞修的女儿,二人背着父母出来私会,情难自禁便在客栈翻云覆雨,浑然不知自家的灭门惨案。

两人正忘情缠绵之时,异变突生。两支钢箭从窗外飞射而来,直直地扎在胡勇身上要害,让他当场殒命。

俞琳正意识迷离期间,猛地被溅了一身鲜血,惊吓过度人瞬间就呆住了,即便看到窗外跳入两个杀手持刀而来都毫无反应。

就在这时,房门被破,来人是一名女子,轻衫薄裙,身段优美,其脸虽用纱遮挡大半,眉宇之间却依然透出绝代之芳华。只见她手中长剑轻舞,一招便解决了两个杀手。

“还是慢了一步。”女子看着胡勇的尸体说道,她把俞琳的衣物扔去,命俞琳赶紧随她走。

“杀手不止这两个,想活命就快点。”女子的声线虽柔和,但又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气场。

俞琳颤抖着穿上衣物,跟着女子使轻功飞出几里地才缓过神,想起自己的情郎方才的惨状,嚎啕大哭起来,可她的悲伤还未来得及宣泄,又被女子告知苇河剑庄被灭,父母和长兄都死于非命的消息,一下子气血攻心,晕阙倒地。


俞琳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房内装饰素雅,似乎不像是在寻常人家。一年轻女子本趴在桌上无聊地摆弄发梢,见她醒了,开心地跑了出去。这女子俞琳认得,她叫司空桐,是原寒剑门门主司空见的女儿。同为南武林门派,寒剑门曾与苇河剑庄有过一些来往。

不一会儿,有两个脚步声传来,二人边走边说。

“桐儿,你是说你俞姐姐醒了?”

“对呀对呀,都睡了两天了,她可真能睡。”

房门被推开,来人是两名女子,一人是司空桐,另一人中年外貌,面相柔和中带着肃杀,此人俞琳也认识。

“燕掌门。”俞琳勉强撑起身子,但四肢无力,又倒在床上。这名中年女子正是兰心剑派掌门人燕玲珑。

“别动。”燕玲珑说道,“你气血淤滞尚未畅通,我已命人准备些吃食,都是软糯之物,你吃了就睡下。”

“燕掌门,我……我家……”俞琳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眼泪漱漱地掉。

“发生之事既已发生,无可挽回,你先顾好自己,报仇之事不在当下。”燕玲珑柔声说道。

“我知道……凭我自己此生无望。”俞琳哽咽地说道,“不知那日救我的女子是何人,我想当面致谢。”

“是慕姐姐!”司空桐笑着说道。

“桐儿!”燕玲珑斥了司空桐一声,又对俞琳说道,“等你康复了自会见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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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杨房内,紫鸢未着一缕,她趴卧着被刑杨压在身下。邢杨大幅摆动着身躯对她发起一波波凶猛的冲击,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扯着她的秀发,右手大力地抽打着她的翘臀,把她一面臀瓣都打肿了。

紫鸢哼哼唧唧的发出呻吟,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叫都叫不动了。邢杨插弄了她半个时辰,每次全力贯穿直达花心。

邢杨的表情不在享受的状态,他粗暴的把紫鸢翻转过来,抬起双腿,再次挺进,这次又是半个时辰。

紫鸢已经浑身瘫软,半闭着眼随他动作,她知道邢杨现在释放的不是情欲,而是怒火。

门外有人敲门,花烟的娇声传来:“少主,惩戒结束,已经送回房了。”

邢杨随即停止胯下动作,穿上衣物准备离去。下床之时,紫鸢拉住他,说:“主人还没发泄,让我再服侍一下可好。”

邢杨胯下巨物仍然坚挺,却说:“不用,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说完便向房门走去。

紫鸢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她知道邢杨虽与她承欢,心却始终不在她这。


次日,青曼醒来发现邢杨坐在一旁,想要起身却在浑身剧痛之下又趴回床上。

邢杨听见动静,箭步来到床前,看着青曼嘴唇发白的虚弱模样,眼神中带着不忍,嘴上却道:“这次是对你鲁莽行动的惩戒,如若再犯,再加重,你可明白?”

“青曼知道了。”

“让我再看看伤。”邢杨说着掀开青曼的被褥。

青曼未着一缕,虽早被邢杨看过,此时仍感羞臊,脸上飞起红霞。

惩戒的手法很好,虽是大刑,但留的都是皮外伤,个别伤重积淤之处已用药敷上,并无大碍,只是伤痕要消得花费不少时日。

邢杨抚上青曼臀背的肿痕,缓缓揉按消肿,青曼吃痛双眉微顰。如此这般过了一炷香时间,青曼在邢杨游动的手掌和按压的痛感刺激下情欲渐起,股间潺潺,连呼吸声都重了。

察觉到青曼的反应,邢杨的手顺着臀线滑倒她的私密处用手指撩拨。

“啊!”青曼轻叫一声,身子动不了也不好闪躲,只能仍由他动作。

花瓣越来越湿润,邢杨手指拨弄发出哒哒之声。青曼娇羞的把脑袋靠在邢杨腿上,微闭双眼发出低吟。邢杨两指探入泥泞的蜜穴,一股温热随即顺着手指流下。

私密处受惩戒之伤未愈,在邢杨的动作下,青曼一面是欢愉一面是痛楚,可这痛楚却挑起了青曼的受虐神经,让她意识迷离,娇喘连连。

邢杨哪里还忍得住,在尽量不碰到青曼伤处的情况下抬起她的双腿,贯入分身。

“啊噢!”受伤的蜜穴迎接膨胀到顶点的肉棒,微微的撕裂感与潮水般的快感同时冲击,青曼忍不住放声大叫。

或是青曼受虐之躯对于邢杨来说过于刺激,或是邢杨已放下怒火全心没入巫山云雨之中。邢杨全无在紫鸢身上驰骋之状态,数十次挺弄之后便泄在青曼体内,然后竟翻过身在青曼身旁呼呼睡去。青曼只好支起受伤的身子拉过被褥将二人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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